“你說在下是淫賊?”
“你不是麼?”
他勃然大怒,厲聲道:“萬前輩,你這種以耳代目的態度,毫無長者之風,你該慚愧。”
“什麼?你說老夫以耳代目……”
“你怎知道在下是淫賊,你知道在下的身份來歷?你知道在下汙了那幾個女人?你……”
“白天你在碼頭公然調戲婦女,將一位大姑娘抱倒在地。”
“哈哈哈哈……”他狂笑。
“你笑什麼?”
“當然笑你。”
“老夫有何可笑?”
“說你以耳代目,你還否認。”
“老夫……”
“你知道那位大姑娘是誰?”
“這……”
“你知道那位大姑娘的名號後,你就不會說這種自欺欺人的話了。”
“你否認你白天的所為?那位大姑娘是誰?”
“她是攝魂魔君的女兒。區區對這種人敬鬼神而遠之,逃避還不及,還敢向她施暴調戲?”
“哼!你這是一面之詞……”
“往口!”他暴怒地叫。
“你……”
“你跟我來。”他不客氣地說。
“跟你去?你……”
“我帶你去見見攝魂魔君。”
“你要老夫相信你?”
“不相信時,咱們再放手一搏,拼死你這長耳朵的倔強老驢,走!”他兇狠地說,扭頭便走。
“老夫不怕你飛上天去。”萬載玄冰跟上說。
“在下飛不了,也不想飛走。你聽清了,在下與魔君交涉時。你少插嘴。”
“老夫從不聽人擺佈。”
“你已經聽人擺佈了。”
“你……”
“其一,你以耳代目,出頭找在下問罪。其二,你已經跟在下來了。”
萬載玄冰想發作,卻又忍住了。
到了攝魂魔君的泊船處,杜弘大叫:“提魂魔君,你給我滾出來。”
片刻,艙門拉開。一個暗影飛隼似的飛上碼頭。是攝魂魔君的女兒,嬌叱道:“天堂有路你不走……”
聲到人到,纖纖玉指排空探入。
杜弘向側一閃,喝聲似沉雷:“住手!叫你爹來,在下不與女流之輩打交道。”
“呸!你配……”她一面叫,一面揮掌襲擊。
杜弘忍無可忍,大喝一聲,伸出巨靈之掌,招發“排雲蕩霧”,狂野地封開襲來的如山掌影,連擋九招無畏地切入,“啪”一聲響,一掌拍在姑娘的右肩上,喝道:“你給我安靜些。”
“噗!”姑娘坐下了,痛得毗牙咧嘴大叫:“爹……”
船頭站著攝魂魔君,踱上碼頭說:“丫頭,為父已告誡過你不可輕敵,又上當了吧?這小子的藝業深不可測,你不是他的敵手。”
杜弘哼了一聲,大聲道:“姓匡的,你好不要臉,白天裡父女聯手,你哪像個武林前輩?縱女行兇,復助紂為虐,沒說話,你還我的公道來。”
“呵呵!小夥子……”
“住口!”
“其一,你必須道歉。其二,你還我的行囊。在下的船已經失了蹤,行囊在船上,在下找你要。”
攝魂魔君居然不生氣,大笑道:“你找了幫手來。所以膽氣壯了,是麼?如果老夫不還你的公道……”
杜弘心中一轉,向袖手旁觀的萬載玄冰一指說:“這裡有人認為在下調戲你的女兒,要你親口承認,不然你就不用在江湖鬼混了,他要向你討公道。”
攝魂魔君火起,怒不可遏地叫:“混帳!誰敢說我匡永寬的女兒遭人調戲?”
接著向萬載直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