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來放火燒。”
“可惜她未能放火,上了你的大當,賠了身子隨賠上小命,確是罪有應得。”
玉蕭客取下燭臺上的蠟燭,放在麥秸中,笑道:“因此,在下也要用火來超度你們。
瞧,蠟燭向下燒,一寸之下便可燃及麥秸,這間石室便將成為火海,你兩人可以做一對火窟鴛鴦了。哈哈!一寸燭需時半刻左右,你們還有半刻好活。在下要走了,不送你們啦!”
說完,舉步向外走。
弓貞兒渾身無力,尖叫道:“李郎,帶……帶我出……出去……”
“砰”一聲響,鐵門閉上了,傳入玉蕭客的得意狂笑聲,與弓貞兒的哭泣聲相應和。
杜弘急叫道:“弓貞兒,滾過來,必須把燭滾熄掉。”
弓貞兒有氣無力地說:“我……我僵了,我……我要死……死了,我無……無法動……彈……天!”
弓貞兒終於昏厥,人事不省。
燭火跳動,時光飛逝。
杜弘心中叫苦,大事去矣!他的目光,最後落在壁上的燭臺,心中一動。
他開始蕩動,兩來回便取得蕩勢雙腳逐漸接近了燭臺下又的支棒。
雙腳終於夾住了支棒,猛地一拉,支棒離開了石孔,燭臺掉落。
他收腿蜷縮,一雙腳靈活得像一雙手,將支棒送至口邊,利用牙齒吃力地啃咬。
不久,一端居然被他咬成小小的鑰匙形小棒。先前他已看過鑰匙的形狀,因此並無困難。他已渾身大汗,但仍能支援。
正在緊要關頭,燭火一跳,燃著了麥秸,夾雜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