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討不了好。”
百毒書生氣往上衝,怒聲道:“你認為耿某的藝業,不如那浪得虛名的追魂浪子張永泰?”
“他不如你麼?你認為如此?”
“不是認為,而是事實!”
“真的?”
“耿某還沒將他放在眼下。”
“耿朝陽,話不要說得太滿……”
“哼!你要在下證明給你看?”
“你敢證明麼?”
百毒書生忍無可忍,向梯口走,憤然地說:“耿某就證明給你看看,看我百毒書生是不是浪得虛名的人。”
樓梯一陣急響,百毒書生已急急下梯而去。
飛環織女向侍女揮手說:“帶上兵刃,跟去看看結果。”
追魂浪子與銀漢孤星並肩而行,徐徐走向長安客棧,街上行人甚少,北面江堤碼頭檣桅如林,水夫船客匆匆忙忙,人聲嘈雜。
距客棧尚有百十步,身後突傳來直震耳膜的叫聲:“追魂浪子,站住!”
兩人一怔,倏然轉身。追魂浪子年已四十出頭,久走江湖見多識廣,劍眉一軒,冷笑道:“百毒書生,是你叫我麼?”
百毒書生腳下一緩,徐徐逼近陰森森地問:“你以為在下不配叫你麼?”
“人的名號,本來就是給人叫的,沒有誰配與不配叫,你閣下有何高見?”
“來向閣下請教。”
“請教?好說好說。”
“咱們到南面河岸旁說話。”
“你是說……”
“在下要領教閣下的絕學。”
“哦!原來是劃道來的,似乎咱們並無過節……”
“就教高明,用不著問是否有過節。”
銀漢孤星低聲道:“永泰兄,恐怕你我非答應不可了。”
“為何?”追魂浪子問。
“瞧,前面第六間線房的屋角,不是站著飛環織女主婢倆人麼?她們雖背轉身,但衣裙打扮仍可看出身份。”
“哦!不錯,是她們。天磊兄,你是說……”
“那丫頭使喚這位書生出頭,這不是很明顯麼?”
百毒書生咄咄逼人,催促道:“閣下,你敢不敢去?不敢去,趕快夾尾巴滾離九江,少在此地丟人現眼。”
追魂浪子已別無抉擇,冷笑道:“請領路,在下悉聽尊便。”
百毒書生向銀漢孤星一指說:“這位朋友也請同來,一併賜教。”
銀漢孤星淡淡一笑道:“高手印證,機會難逢,在下有幸,豈肯放過一飽眼福的機會?閣下既然盛意相邀,敢不從命?”
“好,這就走。”
穿越后街,沿小巷向南走,不久房舍已盡,到了龍開河旁的河岸荒野。
百毒書生在一片草地中止步,轉身冷笑道:“閣下未帶兵刃,那就徒手相搏分個高下。”
“客隨主便,閣下不必顧慮。”追魂浪子沉靜地說。
“可用暗器。”
“好。”追魂浪子簡捷地答。
“在下的暗器有劇毒。”
“你老兄可盡情施展。”
銀漢孤星亮聲道:“且慢!你們雙方並無過節,按規矩不能用暗器。”
百毒書生冷笑道:“咱們這次是比拼,而不是印證。”
“比拼?見證何在?”銀漢孤星問。
“你就是見證。”百毒書生冷冷地說。
“在下即使配做見證,也只能代表張兄一方,你閣下的見證何在?”
百毒書生向後叫道:“荊姑娘,你就出來罷。”
十丈外的幾株大樹後,閃出飛環織女主婢,輕盈地掠來,笑道:“話說在前面,本姑娘願任見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