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你金陵雙傑在南京花花世界,自命不凡稱豪稱傑,塘裡無魚蝦子貴,便自以為真的了不起!可笑極了。咱們任何一人。皆可不費吹灰之力將你兄弟置於死地,用得著偷襲?只是給你們臉上塗點顏色而已,用不著大驚小怪。”
韋陀李珏憤火中燒,冷笑問:“閣下是不是說得太滿了些?”
“太滿?笑話!你不信?”
“當然?”
“好吧,咱們三人,任你挑一個叫陣,試試吧!”
“在下就挑你。”
“好,咱們到外面去比劃。”飛天豹傲然地站起說。
一清道長卻說:“李施主,小不忍則亂大謀,咱們目下是來找人,用不著與他們計較,走吧,到裡面去找。”
飛天豹大咧咧地叉手欺進,怪笑道:“慢走,慢走,大丈夫言出如山,李小輩挑在下叫陣,他必須言而有信。老道,你給我站開些。”
一清道長搖頭道:“目下不是時候,寧州道上咱們死約會,施主急不在一時。”
“不行,誰知道你們能不能活到上道的一天?也許今晚你們酒後暴斃了,在下豈不遺憾?”
一清道長不理他,向韋陽李珏說:“李施主,走吧。”
飛天豹吼道:“站住!你敢走?”吼聲中,踏進狂妄地伸手便抓。
一清道長哼了一聲,拂塵一揮,喝道:“滾開些!”
拂塵奇快倫絕地拂中飛天豹的小臂,罡風呼呼,像是電光一閃,拂尾過處,衣破肌裂。
“哎……”飛天豹閃避不及,狂叫著向後倒退。
店堂大亂,店夥們大叫:“客官們,要動手到外面去。”
另兩名大漢駭然而起,同時撤出腰刀。
店門外的兩個人,也聞變搶入。
“斃了他們!”飛天豹託著鮮血淋漓的手臂厲叫。
兩把單刀兩把長劍,四面逼進。
內堂口出現銀漢孤星的身影,他在那兒已站立多時,原打算出店到外面走走,未出店堂便聽到韋陀李珏在問追魂浪子的下落,見兩人帶了兵刃,心中一動,以為是找追魂浪子算過節的人,因此止步留心看風色。著飛天豹挺身出面找岔,他知道料錯了。
他排開擋在前面的兩名阻路店夥,向前邁進。
韋陀李珏拔出降魔杵,立下門戶侯敵。
一清道長不撤劍,揚著佛塵沉聲道:“在大庭廣眾之下行兇,你們算哪一號人物?出去,咱們在碼頭上較量較量。”
一名大漢冷笑道:“咱們擒住你丟下江喂王八,休想打主意逃出去。”一面說,一面挺刀迫近。
銀漢孤星直撞而入,神色肅穆。
到了一名大漢身後,大漢倏然轉身揚刀叫:“退回去!你找死?”
他置若罔聞,仍向前走。
大漢怒火上衝,刀一轉,一刀背劈向他的左肩。
人影一閃而入,刀尚未劈下,人已近身切入。他左手一抬,架住了大漢持刀的手臂,右手直伸,五指如鉤,扣住了大漢的咽喉,向下一帶。
大漢叫不出聲音,短了半截,跪下了。
另三人大駭,同伴怎麼一個照面便被人制住跪下了?一名持劍的人揮劍急進,一劍點出叫:“好小子,你……”
他虎目怒睜,電芒暴射,喝道:“站住!你也想找死?”
大漢只感到腦門一震,也被他的眼神所驚,驗然止步,刺出的劍火速撤回。
他手一鬆,向外一鍁。大漢仰面便倒,刀丟了,一滾而起,臉色死灰,手揉動著咽喉,如見鬼魅般向店外退,嘎聲叫:“快……快退……”
先前被喝阻的大漢也驚然後退,恐懼地叫:“閣下,亮……亮萬,等……
等會兒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