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使美人計,以達到緩兵計的陰謀,你一個下賤的寡婦手無縛雞之力,怎能勝任呢?”
“哎……饒我……千不念萬……萬不念……”
“念在兩夕狂歡,千般恩愛,萬種歡情,是麼?呸!你這人盡可夫的淫婦,想不到我五蕭客自命風流,眼界甚高,居然栽在一個人儘可夫的淫婦手中,我真以為你是個大富人家的文君新寡可人兒呢,你這該死的淫賤……”
“請……請聽我……我說……”
“不要妄想了,你已經不辱混世魔王之命,如願以償滯留在下三天,你該滿意了。”玉蕭客冷酷地說,毫無憐憫地一掌拍在她的後腦上。
郝寡婦渾身一震不再掙扎,充滿淚水的媚目茫然直視,臉上痛苦的表情突然消失.她成了個白痴,赤裸裸目無表情地躺在床上發呆。
玉蕭客哼了一聲,出房帶上房門走了。
後門口,劉紀與同伴帶了程二和三名程二的朋友,早已久候多時了。
玉策客含笑出門,笑道:“走吧,咱們出城察看四周的形勢。”
“李大俠要到何處察看?”不知大禍臨頭的程二恭順地問。
“先到南門走走。”玉蕭客不動聲色的說。
離城南行三四里,路旁樹林中鑽出唐技國與三虎二狼,列隊行禮相迎。
程二大吃一驚,知道不妙,突然轉身狂奔。
走在最後的劉紀冷哼一聲,一掌吐出,“啪”一聲正中程二背心。程二跌出兩丈外,手腳一陣抽搐。
程二的三位朋友同時發動,拔出暗藏的匕首自衛。
玉蕭客一聲狂笑,扣指連彈,相距最遠的人約在一丈左右,指風破空而至,無形的潛勁正中眉心,人向後一仰,晃兩晃砰然倒地。三個人幾乎在同一瞬間摔倒,指風打穴術駭然聽聞。
玉策客處置了四個人,向驚呆了的唐柱國說:“唐兄,派人把他們埋了,今後得打擾尊府幾天了,請領路。”
唐柱國眼見對方扣指連彈,無聲無息含笑殺人於丈外,像變戲法似的毫不費勁,只驚得毛骨悚然,趕忙欠身恭敬地答道:“在下遵命。沿途可直抵敝村,並無岔路,李大俠請先行。”
午後不久,玉蕭客帶了兩位朋友,大搖大擺走向裡外的柏谷鄉。
傻大漢恨地無環,躺在村外的林子裡睡大頭覺,他以為白天必定平安無事,養足精神以便夜間警戒。他所躺處,正好可以看到蕭家的大門前廣場。
南行小徑經過村中心,進村向東面一折,第一棟大宅院,便是蕭家的進士第。今天不是趕集的日子,因此顯得有點冷清。
玉蕭客打量著宏偉的院門樓,向同伴說:“很難令人相信嵩縣的這座進土第,居然是窩藏匪類的魔窟,可惜呀,可借。好吧,咱們上前叫門。”
劉紀舉步登階,笑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進士第是匪窟,不足為奇。哈哈!應門的人來了。”
附近有幾個好奇的村民,困惑地注視著這三位氣概不凡朝不速之客。
院門虛掩,門開處,走出一位老僕,訝然問:“請問爺臺有何責幹?”
玉蕭客越眾而前,直往裡闖,說:“這裡想必是蕭家了,咱們訪友而來。”
老僕一怔,伸手急攔道:“爺臺且慢,請……”
玉蕭客舉手一揮,老僕大叫一聲,跌出丈外。三人一擁而入,進入院門,繞過照壁,沿花徑疾趨大廳。
三座廳門只有一座邊門是敞開著的,階上站著另一名老僕,沉喝道:“蕭福,為何讓客人自行闖入……”
話未完,廳中踱出霧中花的侍女,揮手道:“蕭福的驚叫聲,已說明他們的身份了,你退!”
玉蕭客舉步登階,笑道:“好,人比花嬌,蕭二小姐名不虛傳,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