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開學都還不到一個月的高一新生,還沒辦法和高二高三的老大們鬥,那些美女們也看不上我們這些小不點的學弟,嫌太嫩了。媽的,又不是吃豆腐,還挑老嫩的。身邊沒有護花使者的,又沒人願意讓她們近身。
現在是非常時期,我暫時還不想再鬧出什麼事來。地中海正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想抓住我的什麼把柄再把我弄下臺。開學第一天我和他理論,第一週寫了作文,第二週競選班長,我可不想緊接著在第三週再出名了。所以現在我雖然和林詩怡她們一起練柔道,卻沒和她們一起過招,更多的時間還是一個人在健身房裡練肌肉,免得地中海又給我扣上和女生走得太近的帽子。對張三丰的挑釁也視而不見,小不忍則亂大謀,以後的日子還長得呢。反正我們已是水火不容,但現在我力量還不夠,只能先忍著。張三丰也對我無可奈何,總不能故意找藉口打我一頓吧。要是這樣幹了,同學們絕對會認為這是報復行為,會引起眾怒的。
現在班上也沒什麼大事,大家也都知道得罪了地中海,以後我們班在他手裡是不會有什麼出頭之日了。所以大家也都安分守己,專心學習,這也讓柳若蘭安心不少。
日子過得還真快,轉眼第三個星期又要結束了。這個周未恰逢中秋之夜,學校準備組織高一學生舉行一箇中秋晚會,聽說既有文藝表演,又有會餐。開學已三個星期了,正好藉此機會讓大家相互認識、瞭解。我雖是班長,但一切事務自有林詩怡和二當家為我包辦,全不必我動一點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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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晚上,高一年級12個班級在學校禮堂舉行了一場文藝晚會。在二個小時的節目裡,我最討厭的是詩朗誦,一個個要麼是聲情並茂,要麼就是聲嘶力竭,讚美著祖國的大好河山,美好未來,都是從報上書裡抄來的一些詞句,組合一下就變成她們的作品了。一個拉小提琴的更慘,好好的小夜曲被她拉成了殺豬一般。還是唱歌稍好些,雖然我對白骨大仙有仇,但不得不承認,她且歌且舞,唱作俱佳,確實有些實力。林詩怡唱了一首歌,也是滿堂掌聲。張三丰則上臺表演了一套花拳秀腿,又竄又跳,也有點象那麼回事。
林詩怡唱完歌,回到臺下,坐在我身邊,得意地問我:“怎麼樣,班長大人,沒給我們班丟臉吧。”
我說:“當然了,也不看看是誰,我們林大小姐出馬,還能不迷倒芸芸眾生嗎?”
林詩怡笑問:“那有什麼獎勵啊?”
“我這個班長窮,可沒錢買禮物,要不要我給你一個香吻。”
林詩怡笑道:“什麼香吻,男人都是臭吻,還想佔我便宜啊。”
“那我讓你吻一下,你佔我便宜好了。”
我們二個說說笑笑地,手拉著手很是親熱。班上的同學也知道我姐姐是林詩怡外公的幹孫女,算起來我和林詩怡也可算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幹兄妹了,有了這個理由作掩護,林詩怡也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和我在一起,不怕地中海有什麼藉口。
張三丰從臺上回來,看來我們的親熱樣,心中自然是又妒又恨。他現在追求林詩怡無望,已轉向了白晶晶,畢竟白晶晶是高一年級裡排名第一的美女。地中海雖說對我們教育不能在學校談戀愛,對張三丰追他女兒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是能攀上張副市長作親家,自是對他的仕途大有好處。可白晶晶卻不領她父親的旨意,她身邊不乏追求者,有哪個不是又有才又有貌的。張三丰除了老爸是副市長之外,論長相也就一般,人高馬大的,不過會幾套拳法,她是找男朋友,又不是找打手和保鏢。論學習張三丰是我們班上倒數的,而我們班又是全校倒數的,他的名次可想而知。和張三丰交朋友,豈不是讓人說她貪圖富貴嗎,她自命清高,當然不會理張三丰。張三丰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也無可奈何,真是二頭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