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才罷。幸好後來電視裡放了“蠟筆小新”讓我逃過一個不雅的外號。
我們三個以前都是班上的落後搗亂分子,人稱“三賤客”也有人叫我們“三個火槍手”媽媽的,這簡直是對我的極大汙衊,難道因為我們三個都喜歡追女孩子,就這麼罵我們,還罵人不帶髒字的。他們二個我不知道,我可是從來都沒打過“手槍”的,有千嬌百媚的姐姐在身邊陪我,我還用得著“五個對一個”麼?到初三時,我們三個分開了,我進三班,大頭居然進了二班,怪掌卻淪落到了五班。
這次中考,大頭上了八中,也就是我們的對口中學。其實中考成績大頭還比我高了好幾分,但他家裡條件不好,沒錢買進五中;雖然也上了一中的分數線,但八中許諾給他獎學金,還許諾學費全免,為了減輕家裡的負擔,他最後當然選擇了八中。因為中考成績好,他現在也當上了班長。怪掌的成績就不如我們二個了,進入初三之後,我和大頭的成績是突飛猛進,怪掌卻是原地不動,最後去了六中,也就是我們這裡的職業高中。不過他倒沒覺得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憑他的那雙巧手,以後還怕找不到好工作。現在的就業市場上,大學生是一抓一大把,但有技術的技工卻難找,一些企業甚至年薪十萬招高階技工的。
俗話說:“物以類聚”我們三個都是窮人家的孩子,都知道生活的不易。這次我去找他們,我還沒說來意,他們就要叫著要“入夥”還罵我是“有異性沒人性”有了二朵校花在身邊就忘了以前的窮哥們了。
別看現在的報上都是一片形勢大好,其實還有相當一部分人的生活水平不升反降,在城市裡甚至還出現了“城市貧民”階層。大頭和怪掌家雖然還沒慘到這個境地,但也只是常人之家。他們學校裡有一部分同學的家境條件真是很苦,父母雙下崗,或者父母離異、因病返貧的都不在少數。境遇好些的家裡還有“失業救濟金”有些家裡連“特困補助”都要求爺爺告奶奶地才能拿到。還有幾個家裡是“城市農民”土地因為城鎮化的原因被徵用,但失去了土地之後,卻沒有被納入社保範圍,因為戶口的原因,父母的工作沒法找,子女的入學也成問題。生活來源沒了,孩子的學費甚至要靠變賣家財來籌措。可以想象,這樣的同學因為生活的壓力,是不可能安安心心地上學的,就算上完高中,也不可能再上大學,因為他們根本無力支付那越來越高的學費,他們的人生之路在一開始就已經和別的同學不一樣了。
我和大頭、怪掌一拍即合,由他們分別在八中和六中發展會員,和我們五中的總部合起來那就是一個不小的力量。他們的動作還挺快的,昨天晚上就帶著一些志同道合的兄弟過來,我一問,原來大頭在報上看過我的報道之後,就知道我一定不會忘記他們的,早就在籌備了,我這次要不去找他們,他們二個也要過來找我了。大家聚在一起,預祝我們的偉大事業一帆風順。同時,大頭他們怪我“見色忘義”想來灌我,結果到最後我們三個都趴下了,我只是頭暈目眩,他們二個可都是大吐特吐,現在能不能去上學都還是個問題。不過這事可不能讓姐姐知道,要是讓她知道我這幾天“放風”放得這麼放肆,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
林詩怡聽完我的解釋,嘴裡還不肯服軟,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們三個‘賤客’見了面,一定沒什麼好事,是不是還聊了不少追女孩子的事啊?”
我道:“你還真瞭解我們啊,他們還賭你的三圍是多少,過幾天要來驗貨呢。”
小怡啐了我一口,道:“你變態啊,幹嘛拿我作賭。”
又半信半疑地問我:“你們昨天真是喝到半夜,你回去後真的沒再幹壞事?”
我沒好氣地道:“你要不信,就來驗身好了。”
被姐姐驅逐了幾天,老二也“老實”了幾天,又開始羞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