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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承淵攬著她,似是打趣:“走吧,季太太。”
顧顏涼去了二樓的主臥,那也成了她和季承淵的婚房,她躺在床上,然後就聽到了季承淵在電話裡說:“去把醫生請到譽墅來。”
這男人對她的傷如此上心,顏涼滿是感動。正要說話,然後就看到關景月端著滋補的湯走了進來。
“承淵,我剛才親自給顏涼熬了點滋補的湯,趁熱你也喝一碗。”說著她將一碗放在了茶几上,另一碗端到了床頭櫃這邊。
顧顏涼覺得自己被狗咬了,腦子大概也壞了,到底是她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是關景月這轉變發自肺腑?
她躺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關景月也沒打算多逗留,放下湯碗之後,便準備走了,“承淵,你先把湯喝了再喂顏涼吧。”
說完,她掃了一圈臥室便出去了。
如果換做是以前的關景月,一定是要職責她給季承淵添麻煩。
顧顏涼將一碗湯全喝掉了,然後因為藥物的原因又開始犯困,待她睡著,季承淵便把Ron叫到了一樓的書房裡。
偌大的的譽墅是歐式的,但是唯獨季承淵的這間書房是中式的,古色古香。寬大的書架上滿滿的都是各種各樣的書籍。
季承淵負手而立,站在窗前。
Ron不用季承淵開口,已經知道所謂何事,他開腔彙報:“那兩天出入的除了劇組的人之外只有兩個人最可疑,三少爺、莫思喻。”
“勒言去過那裡?”
Ron據實以報,“三少爺當時去過離拍攝地不遠的一個山頭,那裡有一座涼亭,能得到的也就這些資訊,並不能確定他操縱了這事。至於莫思喻,因為掌摑戲碼,她是有作案動機的,但是這樣頂著掌摑緋聞來陷害少夫人是說不通的。”
“藏獒的主人是誰?”
“查不到。藏獒是被少夫人用石頭生生砸死的,上下山的探頭只能拍到車子,但是車子裡有什麼東西卻看不到。”
季承淵看著書房的一角,淡淡的問:“就這些?”
“目前只查到這些。”Ron拿在手裡的檔案沒遞給季承淵,因為,季承淵要的是最後的結果,他對這個調查不滿意。
“勒言不會這麼對付一個女人,太蹊蹺。”
Ron飛快的看了一眼季承淵,這就是他的老闆,話語裡總是藏匿著一些小資訊,這些資訊他從來不會言明,只讓Ron私下意會。
Ron明白了,但他還是遲疑的問道:“莫思喻有行程,我們麥斯集團也跟她還有未到期的合約。”
季承淵微微挑了挑眉,抬手又壓了壓太陽穴,“這種事不急於一時。”
暫時放鬆了,倒是可以讓對手得意忘形,連根拔起。
晚飯時間,光景月看著桌子上準備好的飯菜,對下人交代道:“別叫顏涼了,讓她多睡會,我們先吃。等她醒了再熱熱便好。”
所以這頓飯,是季家三口吃的。
顧顏涼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皎潔的月亮掛在漆黑的天幕上,月牙太過彎,看上去就略顯鋒利,滿是殺機。
“醒了?”
她一睜開眼睛,聞聲就看到了季承淵,他剛走進來,嘴角有著淺淡的笑意。
季承淵關上臥室門,走到床邊坐下,他看了一會顏涼,見她額頭有細密的汗,嘴角笑意都消失了。
她的傷很疼吧,倒是倔強,比當年的他還要倔強。
但是,雖然知道她疼,他卻不能給她加以藥物,傷就是這樣,需要時間癒合。
顏涼整理好了思緒,才問道:“承淵,陶然跟劇組協商好了嗎?我這一傷又要有段日子不能拍戲了。”
她現在都叫他承淵,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