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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杭宗巒便上了洗手間,王總肥厚的手掌立刻試探地放在我的大腿上。要是我自己跑單時,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是二話不說,立刻走人的。但這次,我知道不可能那麼衝動。但我的神經還是立刻僵硬了,身上也起滿了雞皮疙瘩,腦子裡飛快問自己:賣了?難道我今天就要把自己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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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告訴我:不能賣!同時想,倘若這個“老王八”的髒手再拍我的肩膀時,我一定要要罵他!果然,剛說一會兒話,他的髒手第二次又抬起來。正當我想罵他時,杭宗巒適時走了進來。“老王八”只好訕訕放回了手,坐直了身子。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腦子昏昏沉沉的。“老王八”侃侃而談自己的奮鬥史,言語間不乏成功人士的得意,邊說邊偷偷向我飛著媚眼。那雙老眼邊本來佈滿皺紋,這一飛,那皺紋更是密得象蜘蜘網了。幸虧我早上沒吃飯,否則肯定要大吐特吐的。
杭宗巒分寸拿捏得極到好處,不住對他說著肉麻的奉承話,目的當然只有一個,就是簽單!“老王八”卻是極狡猾的,只是用眼光看著我,說什麼也不簽單!但最後,他還是答應給無償給我們三千塊錢現金。在給錢時,他再次向我飛了個媚眼:“這都是看在你們兩人的面子上噢,特別是楊小姐。”
臨走的時候,他讓我們挑了幾款化妝品,還不述叮囑我:“一定要保持聯絡哦。”我學著杭宗巒的樣子,連連稱謝。
拿錢出來後,我們倆哈哈大笑,早將他的話忘到了九宵雲外!
初戰告捷,杭宗巒當即表示:“在他身上也只能榨這點油水了,以後我們倆搭檔吧,我這兒還有一個大單呢,我都纏了他半年了,只要你配合,保準能籤個封面!”
雖然知道這樣做很不光彩,但事己至此,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再說沒有賣身還不用捱餓,便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本來這三千元錢現金我們完全可以不交上去的,但杭宗巒說:“趙直一直嫌你沒答到單,早就私下和我們說要趕你走了。交上去吧,先穩住他再說。”
當我們把錢交上去時,趙直臉上立刻放出了光,多日來,第一次對我露出了久違的笑臉,鼓勵道:“加油幹,我知道你行的,我一早就看好你呢。”
想起沒簽單是他那陰雲密佈的臉,我心裡冷笑,臉上卻樂成了一朵花。天知道,我感覺自己越來越不象原來的我了。
和杭宗巒搭檔,我們確實簽單容易多了,半個月果然簽了一個封面。和那個矮胖老總是在酒店裡見面的,吃飯的時候,我按照杭宗巒的指示,故意裝作不小心摸了一下他的大腿,那老總便開始了醜態畢露。我隱忍地和他周旋著,雖然這一切都使的鄙視自己。但想起一個炒粉分兩份的生活相比,我便也心甘情願了。
第二天再見面時,那個老總就垂頭喪氣地簽了個封面。
我不相信地問杭宗巒:“我又沒和他上床,怎麼簽了這麼一個大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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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屑地撇撇嘴:“一定要用手段,否則,上床也未必能簽到單呢。”然後親熱地攀著我的肩,笑咪咪地說,你就別問那麼多了,總之有錢大家分,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儘管我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但簽了這個封面,如果拿提成的話,就有一萬二千元錢了。有了這一萬二千塊錢,不但不怕趙直攆了,也不怕以後會捱餓了。
時間久了,杭宗巒、平時接觸的人以及我的工作性質越來越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我。我知道,處在這樣的環境下,我不是改變自己就是離開東莞。我對很多事物的認識也從不接受到熟視無睹了,我傳統的道德觀逐步瓦解。以前常聽說,女人變壞就有錢,不是沒有道理的。
正在我考慮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