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加上手指在他的掌心輕輕一勾。弘雲樂的只剩點頭了,原本沒有喝醉的,這會兒卻覺得自己醉的厲害。
鎏金獨角獸的四腳香爐擺上,燃的是玫瑰香,一股甜絲絲的味兒瀰漫開。抬頭一看,自己畫的花好月圓小畫,正對著門口,一進屋就能看到。博物架上幾個玻璃做的罩子,她還當裡頭放了什麼寶貝,走近一看,才知道是她每年送他的生辰禮。
“看什麼呢?”肩膀上一沉,這回弘雲直接從背後摟住她的腰,腦袋擱到了她的肩膀上。
這傢伙,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大膽了。黛玉皺了皺鼻尖,“隨便看看。”
“這裡是你的家,一草一木都是你的,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看。今天晚上,我們有更重要的事,你說呢?”鼻息就在她的耳邊,說話間脖子上癢癢的,惹的她輕笑起來。
剛一轉身,就被他吻住,雙唇交纏間,他的雙臂直接將她托起離開地面。羞的黛玉大呼臭流氓,她還沒想到怎麼調戲他呢,結果就先被調戲了。
“娘子想說什麼,不如我們到床上,慢慢說。”
沉默半響,“你以前都是在騙我吧。”明明動個小指頭都要害羞半天的清純少年,是怎麼一步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這背後隱藏著什麼驚天的秘聞。
弘雲一臉幽怨的看著懷裡的人兒,他年過十八,身邊卻連一個通房都沒有,這是為了誰啊。瞞著額娘和阿瑪,偷偷去求四伯,讓他替自己轉圜,不要讓皇瑪法給他指伺候的人,這又是為了誰啊。
“小沒良心的,我們現在是夫妻啊。”
是因為這樣嗎?對啊,他們是夫妻了,黛玉伸手去拍他的臉,嗯,手感不錯。唉喲,這一臉委屈,看樣子真是自己錯了。又去拍他的胸,咦,*的。
“怎麼練的,居然這麼結實。”真是賺大發了,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啊。
“你……”弘雲氣瘋了,這是什麼時候啊,*苦短值千金,浪費時間真的好嗎?
“嗷……”黛玉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哀嚎,便身不由已了。
弘雲的手很輕,生怕將她揉壞了,可是帶了電流一般的手,淺嘗輒止又怎麼能夠抵得過相思之苦。初時的青澀艱難,漸漸的水乳交融,最後極致的歡愉,都讓他們有一種撫平了靈魂深處對對方的渴望,而產生的一種極度的滿足感。
弘雲啞著嗓子要了水,抱著她鑽進浴桶,黛玉已經睡的迷糊過去,本能能的小小掙扎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頭枕在他的臂彎裡,睡的一動也不動。
“好歹洗了再睡吧。”
“呼呼……”
黛玉一覺睡到第二天,被白露喊了好幾聲才驚坐起來,趕緊去看天色。
“時間還夠的,小姐別慌。”白露伺候她更衣,寫意進來幫她梳頭。寫意梳頭的手藝是特意練過的,從妝奩取出牛角梳,將她的頭髮攏到腦後。白露則端了好幾只鈿子,給她選。
“這隻鑲了珊瑚和金飾的怎麼樣?”寫意問黛玉,這隻比較喜慶,新人這幾天穿的全是大紅,壓的住。
“就這個吧。”鈿子其實是一種便帽,上頭鑲嵌了各種材質貼裝的造型,繁複華麗,主要是用來配吉服的。
金線勾的紋路,珊瑚鑲的牡丹花朵,配著珍珠的花蕊,綠松石打的花莖鑲的花葉,端的是氣派華貴。
配上紅色的吉服,腳踩花盆底,鞋底還雕著富貴牡丹的花樣。走在軟些的路面上,一腳印出一朵牡丹花,淺淺一朵,所謂搖曳生姿便是如此。
“大阿哥呢。”起來這麼久都沒看到人,黛玉微眯了眼睛,心裡有些不高興了。
“一大早就起了,說是去武場練功,到現在還沒回呢。我問寶珊,說是日日如此,應當是習慣。”沉香進來接住了話頭,主子心裡有氣,做下人越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