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任,沒出嫁的年輕女孩即可。
“我想過了,釵冠就用我嫁妝裡那隻白玉的,也是御賜之物。再用西洋鏡的紅寶石新打一根五尾鳳簪,我看了匠人畫的圖,每根鳳尾上都鑲上寶石,再口銜一串紅寶石做的流蘇,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太過華麗。”
“無妨,姑娘家的及笄禮,本就該高調些。”林如海說無妨,賈敏自然興興頭頭的去打首飾。
除了鳳簪,又拿藍寶石和桃紅寶石打了兩套頭面,又在銀樓定了一套珊瑚和一套貓眼石的,才意猶未盡的回來。的及笄之後,自然需要更多的首飾,都該先備下才好。
賈敏興沖沖沒兩天,又拉長了臉,不為別的,孃的侄兒,快要大婚的寶玉,竟然跑了。
早上帶了兩個小廝,說是出門聽戲,到了戲園子便打發了小廝在外頭等。左等右等不見人出來,進去一看,哪裡還有寶二爺的影子,兩個人傻了眼,屁滾尿流的趕回賈府報信。
賈母聽到訊息就暈了,賈敏少不得趕回孃家,心急火燎不說,還要被王氏懷疑是不是隱下了寶玉的蹤影。兒子的心思,當孃的最為清楚,她第一個念頭便是寶玉是不是痴氣犯了,跑去林家。
賈敏見她如此,氣的一肚子火氣一下子冒了出來,指著不陰不陽說了半天話的王氏罵道:“你自己養的兒子自己知道,我自己養的閨女我也自己知道。誰不知道誰是怎麼回事,看不上就是看不上,沒得看不上的人定了親反倒成香餑餑的事。你做的那些黑心爛肝的事我都沒找你算帳,在母親和二哥跟前一個字都沒露過,不要以為我是怕了你,在忍讓你。我是為母親著想,為榮國府著想,為宮裡娘娘的面子著想。若單是你一個,我早幾巴掌甩過去,抽不死你個臭婆娘。”
當著二哥的面,當真是一點情面沒留。直接把王氏嚇的連連後退,暗惱她一點面子也不給自己留。又後悔自己不該招惹她,為了寶玉亂了分寸。
賈政瞪圓了眼睛,“這是怎麼回事?”
“二哥,你敢說你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也許你事前是不知道,但事後你就一點風聲也沒聽到?你們哄了我有什麼用,有本事,去哄自己的良心,你們就不怕自己做的壞事報應到兒女身上?母親還病著,嫂嫂不去跟前伺候,反到跟我個小姑子纏夾不清,怎麼,看我好欺負,欺負上癮了是不是?”
一席話說的賈政頭都不敢抬,小妹的話句句說中他的心思。如果沒有他的假裝不知情,變相縱容,她怎麼可能在府裡決定這麼多的事,又能至今無恙呢。
賈敏發洩一通,留下給母親的藥材便走。
回到家,又哭了一場。黛玉聽說,趕緊去安撫母親。賈敏哭完便道:“若不是為了你外祖母,我何須忍氣吞聲到現在。”
“娘,您回去又不是看他們,是看外祖母的,她有什麼資格給您臉色瞧,咱們且看看,榮國府以後是不是她的。”黛玉明白,賈敏一直忍著不和王氏翻臉,就是顧忌賈母。撕破臉以後再去登門,哪怕不是看他們呢,她這心裡總有些障礙。
“罷了,少回去些就是了。”賈敏想到母親一把年紀,說是滿堂兒孫,卻不得清淨,少不得又是一把淚。
“大舅舅都沒說什麼,其他人有什麼資格不讓你回去,倒叫她說出口來聽聽。”黛玉不以為然,心裡又將寶玉罵了個狗血淋頭。
跑有什麼用,跑了就能解決問題嗎?
兩天後,還沒找到寶玉,連賈敏都開始暗暗著急了,黛玉只管安慰她,“他身上又不是沒有銀子,能吃什麼虧呀。再說他穿成那樣,一般人也不敢對他做什麼。”
在金陵這個地界,當流氓無賴也是需要眼力勁的。寶玉穿的戴的就跟個移動的珠寶庫似的,一看就知非富即貴,被騙了被偷了倒有可能,謀財害命倒不至於。
再說了,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