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逡巡在附近的許波立刻趕了過來,笑嘻嘻地搭話:“餘歌……”
餘歌一看是他,眼前一亮,“許波,聽說你跟唐勁挺好的?”
“啊,是啊!我住他們隔壁,老四經常到我們寢室來。”
“你知道他最近忙什麼嗎?”
“競選啊!”許波說得理所當然,“你不是知道嗎,他要競選學生會主席和蕭逸較勁呢。”
“沒有,我是說……聽說唐勁和我們寢室老四……”
“呵呵,歷楠對吧!”許波瞭然,很神秘地說,“你知道老四電話裡歷摘的手機號存的是啥名嗎?”
餘歌搖搖頭。
許波說:“前天有人翻他的手機,發現有個號碼寫的是‘老婆’!我一看,不是歷楠的嗎!”
餘歌微笑,表情有些莫測。
許波更加賣力,“誰都知道歷楠正不理他!不清不楚的,我們都說他自作多情。結果,昨天我看他手機,居然改名字了!”
餘歌也有幾分好奇,順著問:“改什麼了?”
“老婆。”許波哈哈大笑。
餘歌微微皺眉,隨即舒展,跟著笑了。只是許波若是仔細,會發現這笑容有些勉強。
餘歌問:“怎麼,唐勁還有二老婆嗎?”
“誰知道。可能有備選?”
“顧華之嗎?”
“說不好。最近——”許波看看四周,壓低聲音,很神秘地說,“聽顧華之私下裡說過,唐勁雖然不如蕭逸穩當,但是將來的成就未必在蕭逸之下。如果考慮到家裡的影響,蕭逸恐怕要付出十幾倍於唐勁的努力才能持平。”
餘歌點點頭,“她說得不錯。唐勁背景的確很好,人又聰明能幹,真放到社會上,擋不住的。相比之下,蕭逸就一般了。聽說他父母都下崗了?”
“是,父親病著,母親開了個小超市。”許波顯得憂心仲忡,“你說,顧華之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呵呵,我怎麼知道?”
許波一愣,抬頭看餘歌,卻見到—張似笑非笑的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忽然沒了說話的勇氣。
餘歌也不理他,低頭看書。但是十幾分鍾過去了,書頁紋絲不動。許波鼓起勇氣,又開了一個話題:“對了,最近唐勁還真有些古怪。”
“哦?”
“聽說他最近晚上沒事就去電影院,那電影票都是一沓一畓的。”
“約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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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票都是一個人的。而且,我看那些電影票日子都是連著的。有時,一晚上好幾張,他可真能看!”
“是有點奇怪!電影院嗎……”餘歌喃喃自語,一手托腮,一手下意識地轉筆,陷入思考。
“你能搞到他的電影票票根嗎?”
“幹嗎?”
“嘿嘿,研究一下。不能虧了我們寢室的,對吧?”
餘歌眯著眼斜瞥了許波一下。許波一愣,平時端莊嚴肅黑白分明的孔雀眼, 忽然變成一彎細長的月牙,說不出的嫵媚妖嬈。但這嫵媚競透著說不出的兇險——許波只覺得後背一涼,腦中竟冒出兩個字“殺氣”!
喬錦在男生寢室門口堵住唐勁,張口就問歷楠的事。唐勁眼前一亮,剛要張口說話,喬錦伸手一指,非常霸氣地說:“我警告你哦,別想糊弄我。餘歌說了,對你可以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各種手段,本姑娘自己掌握,只要達到目的!”說完,變掌為爪,擺了個分筋錯骨手的起手式。
唐勁茫然地看了一眼姑娘骨節分明的手,一臉淡定,“那行,我投降。你來幫我個忙吧!”便頭前帶路,往路邊的小路走去。
喬錦很失落,非常的失落。太平年月,對她這種“高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