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無不盡力玉成此事。”
“姐夫……”
奚寧遠咬牙從牙縫中吐出這兩個字,心劇痛。
曾幾何時,他以為他還有機會,因為奚留香是傻子,沒有人肯願意娶一個傻子做妻子。而他,可以在以後找個機會,帶走奚留香,悄無聲息地金屋藏嬌。
曾經,他以為他可以忘記她,就如她一般轉身離去,再沒有絲毫的記憶。
為何,每一次看到她的倩影,他就頹敗,就會痛苦,心中滿滿的,都是她?
“香兒……”
兩個字,蘊藏了太多痛苦難言的情感,那情感已經幾乎和他的年紀差不多。
夜如此黑,令他看不到一絲光明。
金衣人伸手攬過奚留香的纖腰,手臂一緊,不容奚留香拒絕掙扎,禁錮在懷中。
“三弟不必如此客套,你和香兒姐弟情誼深厚,香兒是我的女人,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儘管和姐夫開口。”
奚留香咬牙,這小子,純屬是故意的。
奚寧遠臉上雖然仍然帶著微笑,但是那笑容已經帶出苦澀難言的味道,看著被金衣人攬入懷中的奚留香,嫉妒的發狂,雙手緊握,指甲刺入手心,卻是不能說出什麼。
“恭喜,恭喜,我還不知道,父親大人已經將香兒許配了出去。”
“談正事可以不?”
奚留香心虛弱弱地問了一句,狠狠地掐著金衣人的手臂。
金衣人不為所動,彷彿手臂根本就不是他的,任憑奚留香如何掐,也沒有絲毫動靜,仍然緊緊地摟住奚留香的腰肢。
可憐奚留香如今的內力和武功,哪裡是金衣人的對手,只能被禁錮在金衣人的懷中,被吃豆腐。
指甲,刺入金衣人的手臂。
金衣人溫柔地笑,一雙墨曈中滿是深情凝視著奚留香,不要緊,女人,先讓你得意一時,等過後爺再和你算賬。
奚留香似乎看懂了金衣人眼神中的意思,手不由得停了下來,明知可能就算給金衣人手臂一刀,金衣人也不會放開手臂,就是做給奚寧遠看,她只能無奈地鬆手。
“糟糕,又惹了這小子,他不會和我秋後算賬吧?”
奚留香心虛地側目看了金衣人一眼,卻正迎上那雙泛起無盡柔情深情的眸子,承載了深沉的情意,彷彿四周沒有任何人,只有她一般。
“小子,原來也是一演技派的高手,拿這眼神想秒殺我?還是想打動我?當我盜後沒有見過世面,沒有見過男人嗎?”
但是,可但是,為什麼她看到了金衣人的眼神,就渾身發軟,心跳加速?
“這就是正事!”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互相對視較量著,無形的火花在二人的目光之間爆發,彷彿在空氣中,奚留香已經看到那無形的火花在閃爍。
她伸手在二人的目光之間揮揮手:“不會被燒傷吧?”
“為什麼啊?為什麼這點事,在這幾個男人的眼中,就變成了比剷除夜鬼堂還重要的大事兒?”
“三弟,姐夫來得匆忙,也沒有給你帶什麼好東西,這是秘製的迴天丹,就送三弟嚐嚐味道,希望三弟不要嫌太過菲薄才好。”
金衣人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給奚寧遠扔了過去,奚寧遠伸手接住,笑得是春風盪漾。
此刻,他的表情和笑容,都已經恢復到原來的令人如坐春風,說不出的迷人文雅。
“小三,不收白不收,那對你恢復很有好處,聽說挺難弄到的。”
“還有這兩樣東西,也是送給三弟的,都是一家人,就不用客氣了,這些都是姐夫該為三弟做的。至於夜鬼堂,敢傷了香兒和三弟,姐夫絕不會放過他們,三弟儘管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