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走之後,兩人生活又回到正軌。
唯一跟之前有所改變的是江廷川看梁舒的眼神。
好像餓狼看見食物,讓他得逞一次後,便有無數次。
“娘回家了,你是不是也應該搬回去住了?”
男人身子一僵,靠近她的動作也硬生生停了下來。
“我們是夫妻,應該睡一起。”
“天太熱了。”
“我給你扇扇子。”
“兩個人睡太擠。”
“明天我重新買一張床,走部隊採購。”
畢竟家屬院的基礎裝置還是要透過部隊,不過這樣效率快,今天買,明天就能到。
“睡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換?”
“太小,太舊,動起來有聲音。”
梁舒:“……”
誰要跟你動起來,你今天晚上就給我搬走!!!
既已成夫妻事實,梁舒其實並不排斥江廷川的靠近,只是這傢伙體力驚人。
真的像婆婆何淑珍說的那樣,他的體力一般人吃不消。
鑑於這兩天房事太過頻繁,梁舒還是決定自己睡,她抱著男人的被褥來到對面房間。
“你自己先住兩晚上。”
江廷川沒說話,低著頭開始鋪床。
看他這樣梁舒不禁有些心軟,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倆人都有了夫妻之時,在過於計較,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她也不是排斥,只是想讓自己休息兩天,畢竟一旦靠近他,她就覺得腿軟。
直到梁舒熄燈躺在床上還有些於心不忍,不料沒過多久男人抱著被褥再次返回。
什麼情況?
“你……”
“隔壁的床年久失修,腿斷了半截,沒法睡了。”
梁舒不敢置信,婆婆剛走兩天,在此之前床都是好好的。
怎麼突然就壞了?
她半信半疑往床裡側挪了挪:“那明天要不要申請買兩張床呢?”
“家裡就我們兩個人,買兩張床不太好,床這種東西也並不是那麼好買。”
江廷川躺在床上向她身邊靠了靠,自然而然伸手將她摟入懷中。
“太熱。”
“我幫你扇扇子。”
說完男人不知從哪兒變出一把蒲扇,有力的大手搖著扇子,異常輕鬆。
“你待會兒別鬧我,我想好好睡一覺。”
“好。”
男人的聲音透過胸膛傳入她耳朵,梁舒覺得整個耳朵都是酥麻的。
嚴於律己,保持靜心,拒絕男色誘惑。
她一邊在心裡念著經,一邊昏昏欲睡。
可正當她沉睡之際,旁邊男人一個泰山壓頂覆了上來。
“江!廷!川!”
“乖,我輕點,保證不弄疼你。”
“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唔……”
一夜雲雨,直到夜半將歇。
某人神清氣爽到院子打了盆水,伺候梁舒擦洗後摟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女人心滿意足合了眼。
臨睡前梁舒腦中一閃而過閨蜜曾經跟她開的玩笑,說什麼:男人的話能算數,母豬都能上樹。
*
暑假在充實又忙碌的生活中已過去大半。
得益於梁舒教學水平和獨特的教學方法。
她輔導的十二個,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十一個學生進步飛快。
拋開單詞量不談,他們的語法和發音被糾正不少。
如果後期保持練習,再加上詞彙積累,很快就能見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唯一讓她煩惱的便是周平的死纏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