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向你要東西?”
“要什麼?”
梁舒一愣,隨即搖頭:“沒什麼。”
江廷川嘆了口氣:“她問我你過得怎麼樣,讓我別欺負你,說你在家已經過得很苦了。”
梁舒皺眉,她以為對方是受梁有財所指使,向她或者江廷川要錢,要東西。
在情緒上她倒沒有太大的波動。
畢竟那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就算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不痛不癢的問候那幾句話,根本就代替不了她曾經所受的苦。
但今天聽了周月梅的感慨。
原主母親能來問問情況,應該是她能力範圍內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吧。
“那你每天欺負我的事兒你跟她說了嗎?”
梁舒趕緊找個話題來轉移自己不該多出來的情緒。
“我想說又怕你不同意。”
看她難得開次玩笑,江廷川眼帶笑意。
“討厭!”
她捶了他胸口。
男人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我知道你在梁家的日子不好過,也知道你恨透了梁有財。”
不然當初她也不會懇求自己配合,才和梁有財斷了父女關係。
“既然斷了,咱就不跟他來往。
梁嬸能問到我這兒,並且不帶惡意的,只是關心你的生活,我也就告訴她你過得很好。”
能多一個關心梁舒的人,他都會感激,即便這個人是她母親,是本該給她關愛的人。
“那都過去了,我現在只想過好我們的生活,遠離那些貪婪的人。”
“梁嬸在家日子應該也不好過。
她來找我的時候,我看她手上臉上都有傷。
她也僅僅是關心一下你的情況,沒做別的。
我給了她些錢,她急忙推辭,並沒有拿。”
梁舒點頭。
那對方應該真的只是單純的,以母親的身份來關心那個在整個梁家連草都不如的女兒。
要是那對父子倆,別說江廷川掏錢給他們了,估計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都能強要。
“不要就不要吧,如果哪天她在梁家真的過不下去,求到我們面前,我們也不會袖手旁觀。”
“好,都聽你的。”
“對了,你給她多少錢?”
“二十。”
“嗯?
你的工資不都上交了嗎?身上哪來的錢?”
二十塊錢也不是小數目,平日他身上連兩塊錢都不裝。
昨天她還說放點兒錢給他身上,如果遇到孩子拜年,給人家包點兒壓歲錢,都被他拒絕了。
“上午跟東橋他們那一夥人打牌贏的。”
梁舒:“……”
看來過年的娛樂專案大家都相同,不是麻將就是打牌。
更讓他她想到的是,江廷川在和那些老賭鬼玩牌居然能贏錢。
這是不是也印證了那句話:有腦子的人幹什麼都不會失敗?
江建設兄弟三人,他排行老二。
往年過年的時候都是關起門來過自己日子,今年因為江廷川回來,大伯江建國提議三家在一起過年。
晚上都在他們家吃。
江建設回家說這件事,何淑珍被他氣的腦瓜子疼。
“老大說什麼你就聽什麼,難道就不會拒絕嗎?
廷川好不容易回家過年,我們一家人熱熱鬧鬧吃頓團圓飯,為什麼要和他們湊在一起添堵?”
“大哥意思是廷川這麼多年終於回了趟家,大家在一起聚一聚,畢竟都是叔伯兄弟。”
“你也知道兒子這麼多年回趟家。
昨天他奶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