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勇,我們二人便結下樑子,一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架勢,沒事湊在一起就喜歡掐架,各種掐。
這日,我逮著一隻蛐蛐,正想著再捉一隻讓它們在一塊鬥,正巧韓沙路過,本姑娘還沒開口呢,這傢伙就一臉不屑地說:“鬥蛐蛐本少爺可是一流好手,你想自取其辱也不用找這麼個玩意。反正論文采你比不過本少爺,論武功,你比不過富帥。”
我提著蛐蛐的兩隻鬍鬚,一臉鄙夷地在他面前晃,然後兩眼一眯,“韓少爺,你知道我手上的蛐蛐是公的還是母的嗎?”
“當然是公的,難不成你還拿母蛐蛐來跟本少爺鬥不成?”韓沙眼角都快翹上天了。
本姑娘靈機一動,鬥蛐蛐鬥不過你,整人還整不過你麼?
“是母的。”我拎著蛐蛐的兩隻鬍鬚,將蛐蛐提升高度。
“啊!?”
等的就是現在,在韓沙張嘴的那一刻,本姑娘準確無誤的將蛐蛐扔進了韓沙的嘴裡。接著——
我已經捂好了耳朵,堵好了鼻子,果不其然,韓沙聲聲慘叫,完了之後一陣嘔吐……最後吐得兩眼通紅,看著我的樣子像要活撕了我。
我立馬腳下一溜煙地跑回了‘於墨樓’,尼瑪,這要是被追上了還有命活嗎?正當我門,一邊氣喘吁吁一邊竊喜的時候,頭上傳來一陣清涼的聲音:“又跟韓沙鬧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樓上窗前看書看的很風騷的傾少爺,自顧地走到他跟前,倒了杯水,往嘴裡夢灌。
灌倒一半的時候,傾於墨突然冒出一句:“那杯子我剛剛用過。”
“噗!”我這一口茶就這麼噴了出去,而對面的傾大爺似乎早有防備,用書將臉嚴嚴實實地擋了起來。
然後,我一臉訕笑地放下杯子,取了另一隻。這腹黑男又來了一句:“怎麼,你嫌棄本主?”
我抬頭一看,這廝一臉壓迫的樣子,似乎有生氣的跡象,於是,我非常不情願地放下手中的杯子,非常諂媚地拿起起之前那隻杯子——伸出舌頭,舔杯口。
老孃就不信,我噁心不死你!果然。我看見傾大爺的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然後別開眼,臉色像吃了只死蒼蠅。
我尷尬之餘又是竊喜,作為一個合格的女吊,跟我鬥?你們都太嫩了!
“我知道韓沙為什麼總鬥不過你了。”得意之餘,傾於墨慢悠悠地飄來這麼一句話。
本姑娘此刻在吃著廚房特供給傾於墨的糕點,這滋味,那叫一個爽口。傾於墨早就習慣了本姑娘這種‘我行我素地高貴品質’,從一開始還會意味深長地看我兩眼到現在完全無視。
“為什麼?”我往嘴裡塞著糕點,根本沒聽明白他說了什麼。
然後這廝猛地一轉臉,帥臉幾乎貼上本姑娘的臉,於是,本姑娘本著臉皮比城牆還厚的‘高尚素質’,扔不知死活地往嘴裡塞食物,直到殘渣蹭上了傾於墨的帥臉,他才一臉無奈地將頭移開。然後倍感無力地扔出一句:“你覺得呢?”
我想了一下,想到了一句經典的話:“我不是人,我不要臉。”
NO。13秒速撲倒
(今天跟我閨蜜出去逛街,閨蜜男友打電話來,閨蜜就各種撒嬌,然後說她想吃肉,接著我就聽見電話那邊他男友說:那我喝湯。然後閨蜜居然說:不給,你吃我牙縫裡的。……我就笑笑不說話……)
我想了一下,想到了一句經典的話:“我不是人,我不要臉。”
然後傾於墨的嘴角抽了抽,最後扔個我一個“你狠,你贏了。”的眼神。我頓時大喜,吃得更加歡暢。
聽說韓沙因為吞了一隻蛐蛐這件事情三天沒吃東西,什麼東西送到嘴邊都是各種吐,下人們說,韓沙吐一次罵我一次,大有不將本姑娘碎屍萬段他就改名‘**絲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