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野喪道:「你就是刻意打電話來問這個的?」
不鹹不淡的語氣,赤野弘太不禁傷心於自家弟弟的冷淡態度:「你都不問問為什麼那麼巧跟小出久一層樓,並且兩個人就在隔壁嗎?」
「哦,為什麼那麼巧?」赤野喪難得非常配合地問。
話落,他哥的語氣莫名有些小驕傲:「噓,悄悄告訴你,原因是我替你賄賂了相澤前輩。」
赤野喪聞言不覺愣了一下:「賄賂?你全身上下能拿什麼賄賂?肉體嗎?」
赤野弘太驚愕:「啊嘞,你怎麼知道?」
沒想到一句玩笑話不僅沒有得到對方反駁,反而還得到對方承認了,赤野喪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
這時赤野弘太:「當然,不是我的!是貓咪咖啡廳裡面的貓咪啦!」
赤野喪:「?」
這麼一說,事情倒是不由得明朗了一點,回想起來,難怪那天接他哥電話的時候相澤消太神神秘秘的,原來是這樣。
順著電話線,赤野喪掐死赤野弘太的心都有了,「你什麼時候得了說話大喘氣的絕症?」
赤野弘太:「明明是喪喪你那邊突然沉默嚇到我了啊!不要誤會,千萬不要!我跟相澤前輩是很純潔的關係,只需要清楚這個就好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後,才平復下去想要打人的心情,赤野喪又哦了一聲,感嘆:「想不到相澤老師這樣的男人竟然喜歡貓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邊赤野弘太猖狂地發笑,「這樣很可愛不是嗎?」
「停止你gay裡gay氣的發言。」赤野喪說,「我還以為赤野家的香火到我們這一代就斷了。」
赤野弘太為他加油打氣:「呆膠布,有哥哥在,喪喪放心飛,話說你旁邊很安靜啊,小出久呢?」
「出久在這裡也會很安靜。」赤野喪說,這時他已經到了休息室,裡面除了a班其他幾個人外,並沒有發現綠谷的身影,「我記得他說要找誰去改一改戰鬥服的效能。」
說起戰鬥服,赤野弘太還在耿耿於懷自己惡作劇給弟弟搞的太空服,「啊~戰鬥服呀,我設計的那個——」
「不知道,丟了,你自己買點果凍去當太空人吧,白痴。」防止自家哥哥提起許久前的黑歷史,赤野喪果斷又明智地掐斷了電話。
放好手機,抬頭恰好望見鏡子裡的自己,赤野喪皺著眉,訓練了一上午,他現在一點睏意也沒有,甚至神采奕奕,當然,從他的表情裡面看不出什麼熱情,一如既往的面癱臉,跟初中畢業前不久的自己一模一樣。
「赤野。」不及他感慨時光飛逝,轟穩穩的聲音就從一邊傳了過來,赤野喪順聲轉過頭去,只見一雙異色瞳直直地望著他,轟緩聲問:「昨天相澤老師——」
聽見他的問話,一時間,在一旁換衣服的爆豪不覺敏感地慢下了動作,眼角餘光輕輕瞥著他們這邊。
轟神色頓了一下,改口道:「不,我想問的是你……還好嗎?」
赤野喪回頭毫不在意地整理著手中的衣物:「啊,別說得這麼讓人誤會,相澤老師既沒有揍我也沒有罵我。」
說完,他的餘光也瞥向爆豪勝己的方向,「倒是出辦公室的時候差點被爆豪打爆頭。」
突然被提及的爆炸小王子:「哈?死魚頭別扯我!」
旁邊切島正要穿褲子,聞聲停下動作露出困惑的眼神:「啊?那時爆豪你不是說自己去上廁所嗎?居然上到辦公室去了?真是強!」
爆豪:「閉嘴!穿你的褲子!不然老子給你燒了!」
眨眼間,剛才還莫名有些沉重的氣氛,頓時活躍了很多,見狀,轟勾起嘴角浮現一抹欣慰地微笑,於是低頭沒再多問了,看上去根本不需要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