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赤野喪回答。
相澤消太看著他的學生,「當然,那是學校和老師要去解決的東西,學生只要好好在這裡學習不辜負父母的期望就好了。」
赤野喪眼看他的老師低頭回憶了一下,只聽相澤說道:「我沒興趣做那些熱血沸騰的說教,現在我想知道的是,那個敵人——」
赤野喪繃住臉色。
「從不像話的屍體上辨認出身份,是個叫月亮魚的罪犯。」相澤一字一頓,他仔細觀察著對面赤野喪的神情,「你知道的吧?」
「和他正面接觸過,我怎麼會不知道呢,老師。」赤野喪緩聲作答。
他的表情沒有過多的變化,就像是在訴說與自己無關緊要的天氣。
相澤盯他半瞬,接著移開眼,「不要在我這雙眼睛面前假裝鎮定,小鬼。」
「……」
「還有,放輕鬆。」相澤消太背過身去,塑膠聲想起,他拿出一個紙杯給自己的學生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今天並不是要來問你的罪,那是警局要做的事。」
赤野喪僵硬的肢體微微一鬆,他不發一言地接過相澤消太給他的水,卻是沒有喝。
「當時我記得自己是下過戰鬥準許的。」相澤穩穩靠在辦公桌上,「對於這點我很清楚。」
赤野喪:「那麼老師也一定清楚月亮魚的死因了?」
相澤消太盯著他:「不要忘了合宿時是誰在監督你訓練啊,小鬼。」
「……」
嘆息聲響,相澤消太伸手拍拍學生的肩膀,又道:「不要給自己不必要的負擔,好好對待接下來的個性絕招吧,既然有好資源就得好好利用。」
赤野喪愣了愣,而後撥開相澤消太的手,難以置信,在嚴格的相澤消太手下,他竟然沒有受到任何責備,「相澤老師——」
「有什麼事回頭再說,馬上上課了。」相澤消太說。
赤野喪頓了頓,「不,就一個問題。」
相澤消太:「……你說。」
得到允許的赤野喪陡然眯眼一笑:「赤野弘太和老師是什麼關係?」
相澤消太:「……」
「嘭」的一聲,辦公室門蹭地關上了,被排斥在門外的赤野喪甚至能聽見相澤在裡面不耐的聲音,「別隨隨便便浪費寶貴的詢問機會啊,煩人的小鬼。」
啊。
也沒去敲門,赤野喪仰頭喝完那杯溫開水,將紙杯一捏,正要邁步走近垃圾桶,目光一閃,在拐彎處他好似瞥見了一個爆炸榴槤頭。
「咔醬。」
爆豪的吼聲果然在那裡響起:「再亂叫,老子頭都給你打爆!」
赤野喪走過去看了看,突然眼睛一下紅了,「真可憐,剛被相澤老師罵了,現在你還要打爆我的頭,果然合宿那時就不要衝動。」
爆豪眉毛一抖:「老子明明好好的,我還想問問那時你激動個什麼勁?」
等他看清楚赤野喪的表情,爆豪勝己一手揪住對方的衣領,「哈?這種假惺惺連眼淚都沒有的裝哭,你是想噁心死我嗎!?」
赤野喪一點也不慌:「沒有,事實上我也沒有受到責備,回去上課吧,咔醬。」
「……」爆豪沒鬆手。
赤野喪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你在這裡,果然是在擔心我嗎?」
爆豪偏頭:「嘔,別肉麻了死魚頭,我就是來看看你有沒有把我暴露出去。」
「沒有。」赤野喪朝前走去。
看他悠然的背影,有再多的話,爆豪突然都罵不出來了,停頓了一秒,他低哼。
等赤野喪和爆豪幾乎是一起出現在教室門口時,a班的人吃驚了。
切島:「爆豪你啥時候出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