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谷君,他停下來了!」
「啊。」赤野喪點頭,儘管距離相隔很遠,他還是準確找到那兩根近乎廢掉的手指,他使勁掐了自己手指兩下,真疼。
——
「撒~儘管上一場沒有華麗又勁爆的打鬥,但這反轉也是一大看點啊!好那麼接下來進行下一場!期待吧各位觀眾!」
隨著麥克的聲音落下,赤野喪朝身後望去,那裡轟坐的位置已然沒了人影。
飯田疑惑地看著他站起身,愣了一下:「赤野君,是去找綠谷君嗎?」
赤野喪搖頭:「我給綠谷騰出個位置。」他慢慢走到轟的座位上坐下。
爆豪嫌棄地盯他兩眼:「死魚頭你坐過來幹什麼?」
赤野喪神色自若:「讓你接受一下鹹魚的薰陶。」
「哈?」
「誒誒冷靜點爆豪!」切島及時伸手勸架。
包紮好手指的綠谷一進學生觀眾席,他就清楚聽見前幾排爆豪和切島的聲音,能這樣大膽惹小勝的,除了赤野喪,他想不出來還有誰。
「赤野君。」綠谷一步步下階梯,到了赤野喪那一排,他停住。
「手沒事了?」赤野喪問。
「嗯!沒有太大問題,不用擔心的。」綠谷說。
赤野喪點點頭,「那就好。」
綠谷撓撓頭:「那我先去——」
「哦,前面那個位子是壞的,不能坐人。」赤野喪表情平靜。
「誒?我看著不像是,」
「要看比賽的話,哪裡都能看,你坐這裡吧。」赤野喪拉住綠谷的手,十分不要臉地拍拍自己的腿。
綠谷:「……」
旁邊的爆豪看著快要笑死了:「黏黏糊糊的,噁心死了。」
綠谷沉默,片刻後他出聲:「不了,赤野君,我還是……」
「滋——鏗——!!」
「啊!!!這是!!?」
「咦!!天啊!!」
突如其來的聲響登時壓過綠谷的說話聲,伴隨著撲面而來的強烈寒氣,幾人霎時齊齊抬眼望去。
那是壯觀到令人驚呼的大面積的冰凍。
赤野喪淡定地指指最前排差點被波及到的飯田麗日御茶子他們,說:「明白為什麼前排不能坐了嗎?」
綠谷目瞪口呆,騎馬戰時被轟凍住的半邊身體兀地一僵:「……轟、君。」
赤野喪道:「不久前他碰見了安德瓦。」
「安德瓦?」綠谷問,「是這樣啊……」
「嗯,轟的老爸安德瓦和我的老爸,也許大概應該是舊識。」赤野喪不確定道。
「……這麼說,」綠谷看向那張淡然自若的臉,「赤野君和轟君真的是——」
「不,」赤野喪否認,「我對轟沒有任何兒時的印象。」他想了想,不太能理得清。
也許這些東西,只有回去問問才能解答,又或者——赤野喪沉默下來,是他想的另一種情況。
「啊……」綠谷也是很疑惑好奇,但既然赤野喪都不能解釋的話,就不方便再細問。
「嘖。」爆豪低聲打破寧靜,「半邊臉還挺強。」震驚過後,他臉上燃起興奮快意,「強歸強,打敗就好了。」
赤野喪聽爆豪言語,忍不住鼓起掌來:「加油小勝。」
「他媽的你閉嘴!再亂喊宰了你啊!」
——
「也許這就是宿命,赤野君。」飯田正聲道。
對面的赤野喪聞言一愣:「比賽場合,別太中二。」
此刻正是輪到他們兩個進行對決,飯田深深吸口氣,判定比賽輸贏的方式分三種,令對手開口說出「我認輸」的話,使對手跌出白線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