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過來的人是他認識的——眼鏡。
今天天氣真不錯。眼鏡讓隨行的兩個手下呆在遠處,自己坐在阿郎身邊自言自語。
我想,你來找我不會是打算和談天氣吧。阿郎看都懶得看眼鏡,冷冷的說,他可以繞著彎子告訴別人自己的意思,但絕不允許別人在自己面前玩這套把戲。
眼鏡仰天躺下,忽然笑了笑:你很瞭解我,只是,有時候在說正題之前或者說些輕鬆的話題會比較能夠活躍氣氛。
阿郎忽然意識到眼鏡的來意恐怕不簡單,否則他不會暗示呆會的正題會比較嚴肅或者難堪。看著天上的浮雲,阿郎腦海裡突然閃過小敏的身影,心裡默默唸:如果你也在就好了,只要你一句話,我放棄一切那又如何。何苦整天計算別人,又擔心別人計算自己。
聽說這些天你的情況好象不太妙,出的貨在各地都被洗劫,前段時間菲律賓軍艦還搞掉了你的一批貨。眼鏡若無其事的侃侃而談,忽然神色嚴肅起來:菲律賓現在你不能動,更不能在南海動。
給我個理由。阿郎似乎沒怎麼留心眼鏡的話,整個人都沉迷進了回憶裡。
沒有理由,上司沒告訴我,我看上頭也未必知道內情。總之,古老大的命令,務必阻止你的行動。眼鏡瀟灑的聳動雙肩。
眼鏡,你結婚了嗎?阿郎顧左言右的話讓眼鏡感到很怪。
兒子已經三歲了,再過兩年就可以打醬油了。雖然不明白阿郎問話的意思,但他還是老實回答了:可是我一直都不敢告訴他們我的真正身份,我覺得很內疚。
你知道,我以前有個女人叫小敏,我很喜歡她。怎麼喜歡我說不出來,但我相信自己可以為了她捨棄一切。阿郎的語氣很苦澀,幽幽的講述起過去: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兩廣十虎中的陳興晨派來的臥底,她其實不喜歡我,甚至還很恨我。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恨我,也許對於我來說,這永遠是個結不開的謎團。
在那之前,我沒把陳興晨放在眼裡。在那之後,我把這個名字刻在了心裡。阿郎眼中兇光大盛,眼鏡竟然隱約感覺到阿郎咬牙切齒的聲音:在美國打拳時,當地有個幫會為了贏拳賽,對阿林下黑手。後來,那個幫會和陳興晨就永遠在這個世界除名。
阿郎以一種平靜得可怕的語氣講出令人戰慄的內容,突然令眼鏡產生了毛然悚骨的感覺,他的感覺告訴他,眼前這個人是不能得罪的,是冷血的。
我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只要任何人任何勢力動了我的利益,我都不可能放棄報復。阿郎站起來,扔下眼鏡轉身就走。
眼鏡心知任務已經失敗,他看著漸漸遠去的阿郎的竟顯得有些憔悴的身影,大聲說:你的貨被劫與向家有關。
阿郎的身體頓了一頓,立刻又繼續前進,雖然仍然很孤獨很落寞。
………【第八十六章 恐怖活動(上)】………
回書生奪命劍:我汗一個先,看來玩得太深了,沒什麼懸念了。一定改進!呵呵!謝謝你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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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家,該死的向家!怎麼就忽略了它呢!阿郎恨恨不已,他怪自己竟然算漏了最大的敵人向家。眼鏡的話說得很明白,向家一向和周邊各地的黑幫關係都不錯,這次有向家提供訊息,各地黑幫把襲擊阿郎的貨自然是順理成章。只見阿郎陰陰一笑:向君豪,你到底還是動手了。我一直在等著你!嘿嘿!
隨後阿郎開始頭痛:向君豪下一步會怎樣幹呢?阿郎很清楚各地的貨出事,向君豪是想斷掉阿郎的根本資金源頭。這時,阿郎不由開始慶幸魅影沒有上市,否則說不定會被強行收購,以向家的財力或者有些難度,但絕不是問題。只是此來,漂白之事恐怕得推遲進行。
如果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