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還有孿生兄弟愛的,不過,也不能用皮帶抽心愛的哥哥啊。”
“我可沒有為你感到不值。如你所言,這件事會發生也有你自己的責任。只能說是活該。”凌涵冷冷地反駁。
沉默一會,他把手裡的皮帶丟到一邊,靠過來,一隻膝蓋壓在床墊上。
剛才的劍拔弩張,奇異的迅速轉變為充滿曖昧的邪惡氣氛。
察覺到什麼似的凌衛立即轉頭尋找後方退路,不過處於兩隻惡狼的包圍下,雙手又失去了自由,不可能有逃跑的機會了。
手臂被人抓住,很快,身體就被壓進軟綿綿的床墊,頭仰天的躺著。
“你看,居然把哥哥打成這樣。”
被皮帶抽過腫起來的肌膚格外敏感,凌謙用指尖輕輕撫摸,沿著傷痕的軌跡從胸膛往下移動。
帶著半麻痺的微痛,好像若有若無的電流一樣刺激著神經。
“腫的好厲害,從面板上凸起來了。多抽幾下的話,一定會皮開肉綻。不過,鞭打之類的刑罰,其實也是床底情趣之一,按照這個觀點來看,傷痕還是很性感的。”開始十分憐惜的凌謙,居然一邊撫摸著,一邊流露出興致勃勃的口吻。
凌涵注視著自己親手造成的傷痕,一直沒有說話。
對於軍人來說,這種小傷根本不足一提,但是出現在哥哥身上,卻令人有慘不忍睹的心疼的感覺,而且是自己親手打的。。。。。。
又愛又恨,還有懊悔參雜在一起的心情,像味道叫人受不了的酸酒一樣。
沉默了一會後,才勒令自己恢復到往常的冷靜狀態,學者凌謙的樣子,用指尖觸碰紅腫的地方,緩緩撫摸。
原來是想撫慰傷口,可觸及微熱的,楚楚可憐的傷痕時,慾望卻在體內不可理喻地蠢蠢欲動起來。
連日都強行忍耐著的渴望,從內心深處高聲催促。
凌涵忍不住俯下身,探出舌頭,舔著受過傷的脆弱肌膚。
被兩人各用膝蓋壓制著的凌衛一直無法坐起來,傷口被熱舌刷過的感覺,猛然扯動了一根非常微妙的神經。
“真是孿生兄弟,居然想到一塊去了。”凌謙嘖嘖笑著,也低下頭湊近,舌頭啪嗒啪嗒地舔起來。
凌衛不安地動了動。
因為受到皮帶抽打,紅腫的肌膚感覺敏銳到可怕,舔在上面的舌頭好像長著倒刺一樣,雖然並不是痛的很厲害,但這種輕輕的,好像被小動物貪婪舔舐的帶著刺激的微痛,卻比真正凌厲的抽打更令人受不了。
察覺到凌衛的緊張,不知是孿生兄弟中的哪一個,忽然用唇覆住傷口的一小塊肌膚,吸果凍似的狠狠一吮。
“啊。。。。。。”凌衛腰腹上的肌肉猛然一抽,猝不及防逸出丟臉的呻吟。
“呵,”凌謙笑謔的聲音傳進耳膜,”哥哥這裡已經半硬了。”
下體被人輕輕握住,隔著褲子,好整以暇地輕輕揉搓,凌衛不用低頭,也能察覺到自己的性器正在別人手中慢慢膨脹。
只是隔著布料,用手擠捏著玩弄了幾下,感覺卻強烈到頭皮發麻。
“不。。。。。。不要了。。。。。。”凌衛忍耐了一會,終於無法忍受地從牙齒間迸出破碎的話。
“不要什麼?”凌謙嘻笑著反問,凌衛褲子上的皮帶早已被抽走,解開紐扣後,很容易就把藍色的筆挺軍褲一口氣褪下來。
修長大腿往上的地方被幹淨的白色三角內褲包裹著,中間隆起的部分引人遐想,因為被刺激到勃起了,可以從裹著彈性布料的外頭看到大概形狀。
“哥哥看起來很期待下面的節目。”
凌謙今晚的耐性似乎特別好,並沒有急不可待地把內褲剝下,為了要增加情趣似的,只是把手探入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