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等將軍家裡充當養子,刻苦學習,獲得最優秀的成績,不給養父母丟臉,長大後再忠心耿耿地輔助凌家,做一個此志不渝的家臣的角色,這是凌衛從前單純的打算。
心裡很明白,不管凌夫人怎麼疼愛自己,自己真正的身份,只是一個在戰爭時代一抓一大把的軍人遺孤而已。
凌家的養育之恩已經無法還,再進一步的感情,像此刻這樣,血肉交融,能夠不經思索就決定把性命交付彼此,而且絕不後悔的感情,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望。
想都不敢去想的奢望,卻被凌謙和凌涵,主動的,甚至是充滿強迫性的實現了。
「來一杯吧,哥哥。」
裝了大半琥珀色液體的酒杯被遞到手裡。
凌衛垂下睫毛,看了一眼,默默地放到唇邊。
水晶杯傳遞天然的冰冷觸感,像低調的惡魔穿上雪之舞衣在無聲引誘。
他喝下一口,立即皺起了眉。
喉嚨裡彷彿塞了一團火。
「哥哥,這可是烈酒。」凌謙的唇劃過耳廓。
眼前出現兩條長腿,手上的酒杯被不打招呼地取走,凌衛抬起眼瞼,發現凌涵已經從後面走到他面前。
凌涵揚起脖子,把杯子裡的酒全送到嘴裡,凌衛以為他只是酒興大發,下一秒,凌涵彎下身子,唇覆蓋上唇。
烈焰般香醇的液體,送入口腔,舌尖趁機侵犯進來激烈翻攪。
「唔……」
四片唇貼在一起,價格驚人的琥珀酒液從唇角流出,沿著下巴滴到凌衛一塵不染的白襯衣上。
從喉嚨一直往下,蔓延到胃部,火焰在每一寸捻起,像煙火被點著引線迸射光芒,目眩神迷地充斥原本一片空白的腦袋。
「到達常勝星之前,還有很多時間。」
被湧來的龐大力道往後一推,凌衛情不自禁仰倒。
以為後腦會重重撞到沙發後方的硬物,但接觸到的是軟綿綿的布料,看來有人啟動了睡床功能。
手指靈巧地在皮帶扣上一挑。
凌涵解開皮帶,手鑽到布料下,在兩腿之間熟練愛撫。
「嗯……」凌衛小聲喘息。
酒精使他變得敏感,弟弟指頭每一個細微的動作似乎在腦海裡放大鏡似的呈現。
「喝了酒的哥哥,被男人玩肉木奉的表情非常棒。」從道貌岸然的凌涵的嘴裡,居然聽見如此邪惡的讚美。
濃烈的羞恥感,和令脊背戰慄的快樂互不相容,宛如飲下最淫靡的春藥。
先揉捏根部,然後,像握住飛行操縱桿,調整速率似的上下滑動,等感覺手中的花莖彷彿準備開放似的一點點脹大,凌涵微笑著,用手指包住整個性器,激烈地揉搓起來。
「啊!」凌衛發出受不了的聲音,腰桿猛地反彈一下,被凌涵的另一隻手按住了。
「漏出來了。」凌涵把手從軍褲下抽出來,指頭在凌衛眼皮下晃了晃。
性器頂端分泌的黏稠透明液體,沾在優美的指尖上,在燈光下折射出妖異光芒。
看著自己銀蕩的罪證,凌衛臉紅耳赤地扭過頭。
可是,像注射器的尖銳針頭直接插在心臟上,被強行注入地遭到蹂躪的快感,無從逃避。
「凌涵,別隻顧著自己好嗎?」凌謙在一旁說了一句,動手拉下拉鍊,把凌衛的軍褲連著雪白內褲剝了下來,丟在地毯上。
下體忽然感到一陣涼意,凌衛下意識闔攏雙腿。
下一刻,兩隻腳踝落入凌謙手裡,抓著往凌衛胸口左右兩邊壓。
「疼!」凌衛悶哼一聲。
膝蓋直接觸及床單,身體幾乎折成兩半,如果不是長期受到各種身體訓練,尋常人是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