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無眼了。

不過，很幸運。蛇魔女只是開開玩笑，因為靈芝液滴入明凡體內一會兒，那破損的筋脈就開始飛速修復起來，而那股濃郁的靈氣也變得平和許多，慢慢融入了明凡體內。

“藍姐姐，怎麼樣了？他會不會死啊？”靈芝娃娃可看不到明凡體內的變化，只能小心翼翼看著蛇魔女，擔心自己要被放第二次血。雖然說，自己少點血沒什麼，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害怕疼。

蛇魔女微微一笑，言道：“丫頭，真的有那麼疼麼？”愛戀的摸摸靈芝娃娃的腦袋，蛇魔女心裡還是有幾分歉疚的。

靈芝娃娃點點頭，回答：“是啊，真的很疼。是撕心裂肺的疼，就好像，好像被人拿針一下子戳在心口上一般。”

“對不起，丫頭，以後一定不讓你疼了！”蛇魔女拉著靈芝娃娃的手，聲音歡快，“這個傢伙的命比較大，死不了了。回頭，我們跟著他到處玩好不好？”

“好啊，反正他欠我一條命，人家都說，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我們跟著他白吃白喝，也算他報恩，是不是啊，藍姐姐！”

“是！”蛇魔女嘻嘻笑道，“就知道吃的小丫頭！”

明凡卻不知道外面一大一小兩個人針對自己的計劃，他在經歷了筋脈寸斷的痛苦之後，便暈了過去。

這是一個黑暗的空間，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明凡一直走，一直走，卻看不到光亮，哪怕是星星點點的光亮。

走了多久，明凡一點也不知道。唯一的感覺就是，很累很累。累了自然要睡覺，明凡也便沉入了夢鄉，夢到他回到了謫仙洞，看到了仙兒她們，也看到了紫鳶和杏嬋，她們都在一起，還有其他許多自己不認識的美女也在那裡。

然而，明凡卻只能看著。仙兒她們在歡笑，去沒有人看到他。

“仙兒姐姐，清韻妹妹——”

“琴操，媚兒——”

“……”

任憑明凡怎麼呼喚，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

……

“藍姐姐，你說這個傢伙在做什麼夢呢？怎麼竟是姐姐妹妹的？”靈芝娃娃好奇的蹲在明凡身邊，聽著明凡喋喋不休。

蛇魔女被明凡叫得一陣心煩，沒好氣的回答：“還能是什麼，一定是春夢！”

睡夢中的明凡似乎聽到了蛇魔女的聲音，突然跳起來，吼道：“不，不要離開我——”

突來的變故把靈芝娃娃和蛇魔女都嚇了一跳，緊張兮兮的看著明凡，卻見明凡又倒了下去，“撲通”一聲，重重倒在地上。而奇怪的是，明凡這麼重的倒在地上，竟然還是沒有醒來，只是卻不再說話，反而傳出了平穩的呼吸聲，他這次是真的睡著了。

惱怒的蛇魔女狠狠抬起腳，準備踢，卻在落下去的時候變得很輕，嗔道：“鬼叫什麼，嚇死我了！”

而靈芝娃娃則是一臉好笑的看著蛇魔女，問道：“藍姐姐，這是不是就是人們說的雷聲大，雨點小啊？”

“啊？”蛇魔女回頭看著靈芝娃娃，不明所以，待看到靈芝娃娃鬼笑的面孔，頓時明白過來，跳起來就朝著靈芝娃娃撲過去，嘴裡喊道：“小丫頭，都從哪裡學到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靈芝娃娃一面躲閃，一面辯駁。

……

兩人你來我往的追逐，終於將沉睡的明凡給吵醒了。

“你們——”明凡看著兩人，不知道二人在玩鬧什麼。

蛇魔女和靈芝娃娃聽到明凡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靈芝娃娃幾步蹦到了明凡跟前，說道：“你醒了啊，你欠我們一條命，所以我們決定跟著你。”

“啊？”

“啊什麼啊？以後你要管我們吃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