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消失,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才悄悄地說道:“剛剛來了,按你吩咐;我讓酒保把他帶到貴賓室去了。”
“好,事成後罪惡之城就是你的了。”況國華說了一句,帶著十幾個黑衣大漢,向婆羅生所在的貴賓室走去。
“謝謝老闆,我會好好幹的。”方姐是大喜,一個勁地向況國華鞠躬。但身子還沒直起來,整個人就突然順勢撲倒在地上。臉色發黑,血管暴漲,在耳朵中;一朵黃,色的玫瑰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方姐抽泣了幾下;就如同沒了骨頭般癱,軟在地,眼看是死了。幾個服務員快手快腳地用黑色塑膠袋;把屍體搬走。
在這個龍蛇混亂的地方,死個人不算什麼。那怕這個人來頭非常地大,別人也只會默契地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現在死的只是一個媽媽,那就更不會有人過問。
且說,婆羅生被酒保帶到一處貴賓室中,這是一個黑皮包間,五十來平方,在牆上是一臺三米大的液晶顯視屏。正播放著泳裝少女寫,真的畫面;婆羅生知道這些拍寫,真的少女;其實都是罪惡之城的小姐,只要對著他們腰間的號碼牌的號數,用搖控器中對著螢幕選擇;這樣就可以直接找她本人,再花上一點錢,她就會運用全身解術為你服務。
“啪!”
婆羅生開啟一罐啤酒,抬起頭把啤酒一飲而盡。婆羅生慢慢地享受著那份清爽,把啤酒罐放回桌上,這已經是第六罐。啤酒可是一個好東西,先苦後甜,如同人生一般。先要負出,然後得到回報。婆羅生第一次殺人,就是為了一罐啤酒。
那年他才十二歲,剛被人從孤兒院趕了出來,原因只是他不愛上課。作為孤兒院的孤兒,他們唯一的出路就是學習;看書,再學習。領養孤兒的人只會選擇學習成績好又乖巧的小孩,像婆羅生這樣調皮搗蛋又不愛學習的小孩,只會被他們當成庫物一般,領了又送回來,最後孤兒院只好把他趕走。因為婆羅生所在的孤兒院領養孩子也是要花錢的,那些領養孩子的人,每領養一個小孩就會捐一筆不小的錢給孤兒院。還真讓人槐疑,這是不是變相的ren口買賣!
一個十二歲的流浪孤兒,在不得招收童工的那個年代。想活命只能去幹偷雞mo狗的行當,生意好;能過幾天舒心的日子還能吃上肉。沒活兒時,只得撿別人掉棄的食物充肌。再不行就在小販檔口裡搶食。然後被打上一頓,也只是為了吃上幾口飯。
一個雷雨交加的夜裡,婆羅生用一張撿來的舊報紙披在頭上。三步合作兩步衝到天橋底下,這裡有一張用紙圍起來的破床,是他經常過夜的地方。可今晚多了一個人,一個酒鬼。
婆羅生走近酒鬼,駭然發現此人正是當年孤兒院的院長。院長已經喝得難醉,手上還有一罐開了頭的啤酒。看來今天孤兒院裡又有一個孩子被買走了,院長今天一定撈了不少油水;出來喝兩口慶祝。
婆羅生原先的破床被這個難醉如泥的院長強佔,只好蹲在一旁。用廢舊的報紙包裹著身,躲避寒風。
“幹!再來一杯,哈哈……”醉得不醒人事的院長突然大叫一聲,把啤酒罐一舉,灌了兩口啤酒。看著院長的喉結上下動作,把啤酒往肚子裡奄,一天沒吃飯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婆羅生怒目切齒地看著這個自己最痛恨的院長,他就是把自己趕出孤兒院的人,現在還跑來這裡佔領了自己的床。突有種衝上去把這個傢伙掐死衝動。
當然,他不敢殺人。只能在腦中幻想院長被人殺,又或者是院長的腦袋突然繡逗了跑去自殺的情景。
這時,一陣寒風帶著雨水吹進來。院長的醉意似乎清醒了一點,看了看婆羅生,醉眼朦朧地說道:“咦!是你這個飯桶……你……你怎麼還在,……我不是……不是把你趕出孤兒院了麼……”
婆羅生腦中如同晴天霹靂,回想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