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快速的閃到了絕望森林的外圍。空中幾道殘影飛過,幾個人已經來到了自己被“囚禁”的小鎮。沈冰看著守衛還在呼呼大睡,三個人躡手躡腳的進去。乘著月色來到酒樓的後窗邊,這個時候整個酒樓已經安靜。在酒樓的大廳喝的酩酊大醉的傭兵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沈冰同雅迪奎奧交換了一個眼神,來到自己休息的窗下。
幾聲不同以往的蟬鳴讓一直等候的默猛的站了起來,本來已經趴在桌子上的洛迷迷糊糊的也支起身子,用小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對著默說道:“幾點了,Boss怎麼還沒有回來呢?”
默仔細聽了聽窗外的蟬鳴,面上一喜,連忙開啟後窗。緊跟著兩道身影翻身進入房間,默迅速關上窗子,就看見雅迪奎奧身上趴著一個已經昏過去的男人。紀睿凡本來已經讓離家的那位長老傷到,在加上雅迪奎奧的作壁上觀看著他與離家的侍衛拼殺,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的他,在戰鬥結束之後就昏了過去。
雅迪奎奧將紀睿凡往床上一拋,一聲沉重的*與床板的碰擊聲伴隨著一個男人低沉的痛苦呻吟聲一同響起。沈冰看著雅迪奎奧粗魯的動作,聽到紀睿凡稍顯壓抑的痛苦聲,不滿的瞪了眼雅迪奎奧,來到自己的床前。
紀睿凡雖然這樣的被人對待,但除了皺起了自己俊秀的眉之外,連清醒的跡象都沒有。剛剛只顧著快點回來,知道紀睿凡沒有生命危險,沈冰也沒有給他服藥。現在看著紀睿凡身上交錯縱橫的傷口,白衣上道道紅梅好像招搖的刺痛了沈冰的雙眸。
洛好奇的瞪大自己的眼睛,此時也不困了,悠悠笑著對著臉色很臭的看著沈冰與床上那個謫仙美男的雅迪奎奧問道:“這個就是你們學院的那個會長大人?嗯,還真不是吹的,身上都帶著仙氣呢!”
“哼,你確定你看到是仙氣而不是死氣?我怎麼看他半死不活的樣子呢?”雅迪奎奧酸酸的說道。一點也沒有剛剛才共患難的那種友誼,看到洛悄悄從雅迪奎奧的身後看向另一邊的默,眼中壞壞的意味不用解釋也讓默滿頭黑線。
沈冰聽到他們的對話,回頭瞪了一樣口無遮攔的雅迪奎奧,對著默說道:“默,去打一盆熱水。洛給奎奧在隔壁打一桶熱水。奎奧辛苦了一晚上,你也到隔壁休息休息吧!”雅迪奎奧與紀睿凡在司迪曼的時候就是彼此對立的集團,此時都到了內域兩個人的敵對情緒非但沒有減少而且還有與日俱增的趕腳。沈冰可不想好不容易逃出那個絕望森林就再一次陷入火山爆發的境地。
雅迪奎奧看著沈冰明顯要支走自己,非常不滿的皺眉。幾步來到沈冰的身前,拉起沈冰的手對著沈冰說道:“他已經沒什麼事了,善後的事情就交給默與洛吧!我們辛苦了這麼長時間,我們回隔壁休息吧!”才不讓沈冰在紀睿凡睡著的房間,這個男人想要什麼他可是清楚的很。
雅迪奎奧這麼說著,鬼魅的笑容出現在自己的臉上,對著身後的默與洛笑著說道:“這位可是我司迪曼學院學生會長大人,你們可要伺候好了!”說著眼神威脅的看著兩個有點茫然的默與洛。
沈冰聽著雅迪奎奧的話,特別是那句有著轉音的“伺候好了”。突然沈冰的眼前畫面感十足,雅迪奎奧就像妓院的老鴇一樣揮舞著手中的手絹,笑著同自己手底下的姑娘囑咐著要伺候好自己的恩客。而紀睿凡可算是真的是躺著也中槍,一動不動居然也能讓雅迪奎奧說成是留戀花叢的恩客。
沈冰並沒有大的反抗,幾下就被雅迪奎奧押出了房間外。不過在臨走的時候,將一瓶藥放在了桌子上,笑眯眯的看著雅迪奎奧吃醋的樣子,對著洛與默點點頭轉身離開。
翌日清晨,盛夏的陽光總是早早就照耀著大地。沉睡中的紀睿凡好像眼睛受到了陽光的照射,俊秀的眉微微皺起,閉著的眼睛動了動慢慢睜開。如眼的是床頂的紗帳,在紗帳的四周還懸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