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耳朵都在嗡嗡的發出聲音,臉頰瞬間就滾燙了起來,嘴角疼痛,伸手去摸,已是破了流了血。
“來人!把他給我拖到水牢去!吊起來!”還未緩過氣,就聽得她一聲怒吼。
接著便有人死命掐著我的雙臂將我托起,又狠狠按倒在地。我心中怒氣未曾減少一二,掙扎著看她,慘笑道:“陛下!還不信小秋不能語?若我能語,此時定不會如叔父那般心慈手軟,定要讓清琅萬劫不——”
話未說完,女帝已經抬腳狠狠的踹上了我的小腹,那痛瞬間讓我渾身癱軟,接下來的話頓時被□□取代。
“賤人!”鋪墊蓋地的踢打從頭頂下來,腦袋上,肩膀上,手臂上,她死命的邊踹邊罵,我雙手被人反扣在後無法抵擋,痛得渾身發抖,幾欲暈倒,又被踩醒。
這酷刑重複了不知道多久,我只覺得毫無盡頭,渾身的衣服都髒汙不堪,她抬起的腳底分明還帶著我的血跡,最後一腳狠狠的踩上了我蜷在地上的右手,那一下之狠,讓我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從未有過的劇痛猶如踩在刀山上一般讓我一下子掙扎起來。她見狀,又狠狠揉了兩下。我渾身都因疼痛無法剋制的痙攣著。冷汗和鮮血模糊了我的視線,茫然的抬頭看她。她正累的氣喘吁吁的整理了一下龍袍,厭惡的在我的衣袖上蹭著她的鞋底,還惡狠狠道:“賤人!秋家的都是不識好歹的賤骨頭!”
賤麼?便是賤骨頭,也不是隨便什麼狗都能啃的。
我本想罵回去,卻再也支撐不住陷入一片黑暗。
再醒之時,頭正仰著,落入眼睛的首先是長著青苔的潮溼的牆壁,滴答著還在往下滲著水。一條鐵鏈從屋頂垂落,我的雙手被扯起來拷在上面,輕輕一動,鎖鏈就咔咔作響。右手已經腫的老大。試著動了動,依然是劇痛不已。耳邊有水聲,自己應是腳尖點地,被吊在水裡,那水齊腰深,冰涼刺骨。
有什麼溼漉漉的東西,在胸前紅豆上粘著。我低頭看去,衣襟開啟,兩個牢頭,一左一右,正舔著我的胸,其中一人還伸手去揉我的下身。我頓時一驚,羞怒的掙扎起來:“放開!放開我!”
兩個牢頭見我醒了,只抬頭看了一眼,色迷迷的笑道:“小郎君醒了,怕是被爽醒的才對!是不是也情不自禁想要更多?” 說話之間,還曖昧的用手指在我胸前划著圈子,我被他逗得渾身癢的發抖。
“放手!放、放手……”我已是開始喘息。掙扎毫無作用,被半吊在水中,他們只消單手一握,我便動彈不得。
“哈哈。”那兩人極其下流猥瑣的對視一笑道,“沒想到這麼敏感,果然年輕的身子就是不一樣,之前那個神子,畢竟年紀還是大了,玩起來可不爽了。”
我聽了此話渾身一僵,只覺得這水牢猶如冰塊剛溶般寒冷,抖著聲音道:“你、你說什麼?”
“怎麼,你不知道啊?”一個牢頭炫耀的在我耳邊說,“之前那個神子,可不是人儘可妻的麼?他那滋味,嘖嘖……”
聽著她那充斥著齷齪的語氣,我幾乎嘔吐了出來,那被清琅女帝所激起的怒氣一點不曾平息,反而轉成了恨。
我們這些男兒就得被如此對待?
那被母親拋棄的爹,被大周女皇漠視的紅柳,還有受盡屈辱的叔父……男人就該低賤成這樣?就應該是女人手中的玩物,被人隨意把玩厭惡了之後又丟掉麼?
不是……絕不是!
“放手!!!”我從未如此高聲的喊過,也從未如此斬釘截鐵的喊過,那兩個牢頭愣了一下,我因憤怒而呼吸不穩,急速喘息的惡狠狠的看著他們:“前任神子仁慈不會詛咒你們,我可以!”
那兩個牢頭,臉色白了白,猶猶豫豫的往後退了兩步,互相看了一眼,似乎都不願意再貪色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