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定的優越感，卻也會流失一大批具有一定購買力，但是放棄購買facem的人。

這群人在夏國，是一個很大的市場潛力，而facem一直沒有開拓出來。

因為它一直以來的形象，很難透過合適的方法順利轉型，如何在既不掉價又真的降價中取得平衡，想來應該困擾趙天翔一段時間了。

不知道他是以怎樣篤定的眼光，選擇了變化，或者是有一種人，天生對於未來市場的發展有著敏銳的嗅覺，才能夠快刀斬亂麻，企圖利用這一場代言轟動，扭轉乾坤。

趙天翔的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欣賞，不覺脫口而出：“真是難以想象，當年你胸大無腦的花瓶稱號有何而來。”

莫小浮：“……”

“趙總，你這是在稱讚我？”

“哈哈哈……”paul奇怪地轉身偷瞄了一眼和莫小浮並肩而行的趙天翔，見他笑得暢快，不免把視線投向莫小浮，見她依然如平日裡面冷清的模樣，心底生出一股違和的感覺。

難道莫小浮還有搞笑天賦，為什麼他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趙天翔毫無忌憚地笑了片刻，才對莫小浮說道：“作為facem的未來董事，我不介意告訴你，我確實有這個想法。我承認以前確實有拿你做踏板的意思，不過這一切，都是來源於我對你的興趣，其實我們，命中註定會糾纏在一起。”

趙天翔的話半真半假，無比曖昧卻是真的，莫小浮心中的反感陡然又升了一級。

外強中乾的趙氏控股，最後不是很快被黑龍幫吞滅了麼，莫小浮可不覺得，她和這位註定的失敗者會有什麼聯絡。

等等……

註定的，她曾經也是註定的失敗者。

莫小浮眸光一閃，有些無法確定地看向趙天翔，難道這句話的涵義，不是花花大少的調戲那樣簡單？

從facem邀請代言，到得知恆家擁有facem的股份，再到如今趙氏繼承人親臨，這一切都透著別樣的訊號，不同尋常，不合常理，那麼……

“等一會兒如果覺得不好回答就別說，我來搞定ok？”paul拉過莫小浮，示意小范為她最後補一下妝，然後習慣性地囑託了一句。

莫小浮看了眼他，默默點頭。

paul摸了摸鼻子，他突然意識到，這句囑咐好像多嘴了，現在的莫小浮，除了性格冷淡一點，做起事情來還是非常符合他的要求的。

“搞定！”小范從口袋裡變出幾把專業的刷子，在莫小浮的臉上動了幾下，將莫小浮的臉色劃出了纖弱的效果，然後迅速朝paul報告。

出席這種會議，不可能濃妝豔抹，令媒體首先在心理上就對神色疲憊的受害者產生同情，並透過照片向大眾傳遞這一資訊，是所有澄清活動必備的策略之一。

paul點了點頭，緊張地對趙天翔說道：“那麼請趙總和我們一起過去吧。”

當莫小浮跟在paul的後方，緩步進入會議廳的時候，無數的鎂光燈再次聚焦在她的身上。

莫小浮的臉色沒有一絲慌亂，她沉靜如水地看著黑壓壓的人群，不禁有些感慨。

一個facem的代言，便令她的關注度飆升到了這種地步，這一群人，包括好事者，包括求真者，也有本身就帶著惡意而來的，輿論可以捧紅一個人，也可以將她重重地摔向地獄，這就是娛樂圈，一個她上百年來從未接觸過的東西。

只是不同於那些為成名而生的人，她存在的意義，夾雜了太多其他的因素，也許因為不夠純粹，她無法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娛樂人，但也因為如此，她才能夠一直保持著自己的理智，那份想要回去的初心從未改變。

不論他們想要看到的是什麼，她都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