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頭。
我也不做聲了,身體倚在椅背上自顧自地出神。扶林溼晨的說法,這個阿蟹就應該是罪魅禍首,他把青龍幫地人都約了出去,而青龍幫的人又都死在鐘鼓樓,這個阿蟹的手段也確實夠狠的。如今他又想斬草除根,幾次追殺林氏姐妹,歹毒啊!
“小眉,我們走吧,讓她們也早點休息。另外,林氏姐妹己經把事情都說清了,也算和警方合作,你看是不是暫時先申請對她們進行保護?”我沉默了半天,才長呼了一口氣對燕輕眉說。
“這事不用我們操心了,她們現在是這次惡性把罪事件的當事人,今天晚上的事情發生後,湯姆就已經向紐約警局申請了對她們的人身保護,相信她們在這裡應該是安全的。”柳輕眉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我呢?我做什麼?”柳曉風興奮地望著我。
“你?你老老實實地在這先過一夜,明天我抽時間和你談談!”我無聊地斜了柳曉風一眼,然後就站起看來。
把不高興的柳曉風和林氏姐妹安頓好後,我和燕輕眉才坐著車踏上了回試訓營的路。這一路上我們兩個沒有說話,都在想著這件案子。
等我和燕輕眉回到試訓營公寓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了。我們兩個都覺得很累,簡單洗漱了一下後,就躺在床上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早,燕輕眉就起床上班了,昨晚地事她得向mike做一次彙報,順便看看mike有什麼意見和看法。另外,她還要抽空去一次紐約警局,看看昨晚抓到的那些人是不是說了一些有價值的口供。
我沒有跟燕輕眉一起去,我也有我自己的事。這個柳曉風在這裡太添亂了,就算她不攪進這件事裡,光是攪我的生活也夠嗆。這不是東仙,這是紐約,我和燕輕眉就夠危險的了,以前只知道有一顆彗星,現在又多了一個阿蟹。燕輕眉昨晚臨睡前曾經問過我,阿蟹會不會就是那顆彗星。我想了一下告訴她,應該不會。因為彗星是主攻爆破的,不應該有阿蟹那麼好的身手,這個阿蟹應該是這件理也理不清的事情中的一個意外當事者,這是我們當初都沒有料到的。
我的車已經被人從機場開回了公寓,我就開著這輛車離開試訓營再次到達了柳曉風和林氏姐妹所在的酒店。不過,這一次我多了一個心眼,臨出門前,把從國內偷偷帶過來的那把手槍翻出來重新組裝好,帶在了身上。
“趙哥,你來了!”柳曉風穿著可愛的卡通睡袍,揉著朦朧的眼睛開啟了門。
“嗯,還沒起床?”說著,我走進了房間。
“好睏啊,昨晚睡得太晚了。”有氣無力地說,柳曉風從身後摟著我的脖子,懶洋洋地掛在了我身上。
“你睡得不晚也不會早起,成天就像一隻懶貓。”我好氣又好笑地回手拍了一下柳曉風那豐滿的臀部。
“你陪我再睡一會兒嘛!”柳曉風扭了扭身子,就把我往床那邊扯。
“行了,別鬧了!”我把柳曉風從身上拉了下來,轉過身面對著她,“曉風,你聽我說,你不能在紐約待著,你必須馬上回東仙。”我的表情變得很嚴肅。
“幹嘛?我剛來你就讓我回去,我不幹!”柳曉風拉著我的手,撇著嬌。
“曉風!”我皺著眉對她不大不小的喝了一聲,讓她能清醒點,“現在紐約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你不知道有多危險,你必須馬上回去,我都答應你哥了。”我的語氣顯得不容商量。
“危險?哈哈,我當面嘲笑危險!”天,怎麼女人都會說這句嗎?
和燕輕眉的如出一轍,“趙哥,我問你,這裡再危險,有當初邪教危險嗎?”柳曉風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得意。
“曉風,你昏了頭了。你有很多事都不明白,我現在告訴你,這裡比當初的末世教危險一百倍。一旦參予進來,別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