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白。
美國真討厭,這地方的酒店總是有亂七八糟的一堆服務,什麼送酒、送花、送美女,反正一句話,就是服務員要小費了。
“哎,曉風,住手!”
柳曉風把手剛搭到門把手上,我坐在床上突然向她大喊了一聲。
“啊?什麼事?”柳曉風的手停在門上,再次扭過頭不解地望向我。
就這一剎那,我突然浸出來的冷汗,已經把身上那件t恤衫溼透了。
“曉風,你回來!”我騰身從床上蹦下來,一隻手悍然從懷裡把巨蟒左槍亮了出來,臉色一時沉如鐵青。
誰知道門口站的是不是服務員,萬一再來個殺手,柳曉風這一開門,豈不是大事不妙。萬一柳曉風再有一個三長兩短,我臣哭都找不到地方。
“哦!”柳曉風很乖巧地鬆開門把手,看到我這樣,她也緊張起來,迅速地向後退回房間裡。
我大步走過去,一隻手把柳曉風推到一側安全的地方,然後自己慢慢地移動腳步,側著身體走到門口。
“什麼客戶服務?”我沉聲向門外問道。
問話的同時,我的槍就指著那扇門,如果門外的服務員敢用中文回答我的話,我立刻就會開槍。巨蟒的威力足夠大,射穿房門後,也能把那個膽大妄為的殺手槍殺在門外。
“!#8226;#¥%……—?—……%¥#”還好,門外的傢伙聽到我的話後,嘰裡哇啦就又說一句英文。
我地日光轉向遠處的柳曉風。手中的槍已經慢慢放下。
“趙哥,他問是不是打擾到我們了?”柳曉風給我翻譯時,聲音小小的。
不過我還是不放心,拿著槍插回衣內,不過在衣內槍口仍然是向著外面。另一手輕輕扭動門把手,把門開啟。
門一開啟,一個藍眼睛,黃色捲髮的小夥子就出現在門外,手裡還託著一個銀閃閃地盤子,盤子裡有一瓶酒和一束鮮花,該死的客戶服務。
收下酒和鮮花,柳曉風塞給那個小服務員兩張美鈔,那個小服務員感激極了。向我和柳曉風不停地行禮。
送走服務員,我和柳曉風相視一笑。
“來啊,曉風!”我拉起柳曉風的手,向床那邊走去。
“趙哥,你還行嗎?”柳曉風臉色立刻微紅,不過嘴裡還在打趣我。
“什麼還嗎?喝酒有什麼不行的?”我愣一下,回頭揚揚另一隻手裡的酒瓶,奇怪地問柳曉風。
“啊?喝酒啊?哦,是啊。你喝酒還行嗎?”柳曉風聞言馬上就結巴起來,頭低得差點能鑽到地縫裡。
“當然行了,你這個小色妹!”我怪笑起來,鬆開柳曉風的手,刮一下她的那個小鼻子。
“趙哥,你耍我?”柳曉風這才明白自己受騙了,氣極敗壞就要撲上來打我。
“好了,好了,不鬧了。我們喝酒吧!哦,不好。你剛下飛機,肯定是餓了,我帶你出去吃飯吧!”我笑著把柳曉風手攬在懷裡。
“好啊,我們去吃飯,呵呵!”柳曉風的個子比較矮,蹦起來親一口我的臉。
我們兩個人互牽著對方的手,柳曉風還倚在我身後。儼然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施施然走出酒店。走上我的車。
我問過柳曉風她想吃什麼,柳曉風說很久沒有吃那種麻辣小龍蝦。讓我和她一起吃。我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在唐人街好像有一家中國餐館有賣的,就發動起車子,一路駛去。
從我這裡到唐人街很遠,幾乎是斜穿大半個紐約城,如果不是看柳曉風饞到口水都流到前襟的樣子,我真不想去。
柳曉風完全沒當回事,路程遠不要緊,反正就當旅遊觀光了,而且現在是夏天,一路上紐約現代化街景也確實是美不勝收。
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