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我的幽默。
“誰說我不是那種人。”我還就不信那個邪了,被elua這麼一說好像我性無能一樣。
槍仍指著她地頭,我的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那隻帶毒針地手,向後一板再向前一拉,就將elua緊緊地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我摟得很緊。沒多久elua的臉就有點紅了,呼吸也變得急促,倒不是她被我所謂的什麼男人味迷倒,主要是有些窒息。
“我現在就可以強姦你,然後再殺掉你,相信你這種人就算死了,警察也無從查起。”我**裸地威脅著。
“你知道不知道,呃。呼呼,你的廢話真得很多,我既然幹這個,就不怕你說的那一套,你當我是剛出校門的小女生嗎?”elua的臉越越紅,說話也變得費勁了。
“神經病!”我突然一把就將elua用力地推倒以了沙灘上,我的臉色突然冰冷,“以後不要來惹我,順便回去告訴羅家。想殺我最好換個把戲。”
一甩手將手槍扔進了大海里,我頭也不回地就走掉了,只留下那個跌倒在沙灘上仍在發呆的女殺手。
離開了海灘,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想來燕輕眉也應該回家了,於是拍掉了身上和臉上地沙子,開著車回家了。
等我到家的時候,燕輕眉顯然也是剛到家,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我身上臉上的沙子雖然沒了,不過溼溼的海水是弄不掉的。我只是簡單地編了一個瞎話,玩一夜情的事我是死活也不敢說的。
燕輕眉也沒有多問,只是跟我說了一下今天案子的情況,王震濤已經加派人手滿東仙地尋找鄭行舟,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我剛剛睡醒,暫時算是睡不著了,燕輕眉獨自去休息,我一個人無聊地看著電視劇。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那些韓國的泡沫劇真得很消磨時間,而且也有催眠的效果,看著看著,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燕輕眉已經上班去了,我的身上多了一條毛毯。幸福地洗嗽了一下,我也開著車去了俱樂部。我已經決定了,今天最重要的事就是告訴大姐,以後再請人的時候一定要驗明正身,我只有一條命,再來一次再掛了不可。
不過沒想到,平常一向很積極的大姐居然不在辦公室裡。
“小旗,大姐呢?”我奇怪地問埋頭工作作的趙飛旗。
“不知道,昨晚她就很晚才回家,不知道哪裡去了。”趙飛旗連頭都沒抬。
“啊?大姐昨天很晚才回家?”我不禁愣了一下,我地記憶裡大姐沒在外面宿夜未歸過,“那你沒打電話嗎?”
“打了,大姐說遇到了朋友。對了,大姐還讓我向你請個假呢,說今天可能不過來了。”趙飛旗已經被帳薄迷住了,那裡面可有他將來結婚時的車啊。
“哦。”我點點頭,誰能沒有朋友,大姐偶爾和朋友在一起小聚一下,很正常的。
“對了,小旗,linda如是不是快要生了。”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地和趙飛旗閒聊。
“是啊,已經五六個月了,我想等她生了以後再結婚。不然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好看。”
“恩,你結婚以後準備怎麼辦?出來住,還是和爸媽在一起?”
“沒想過呢,也許和爸媽在一起吧!”
“大姐畢竟是女人。年紀也不小了,一旦嫁了爸媽會很寂寞,你就在家待著吧!”
“行。沒問題!”
“哎,對了,你這麼多年有沒有回去看過——哦——看過你的養父母!”我突然想到了這個話題。
“我每年都會回去一次。他們生活得很好,而且我還有一個弟弟哦,他們親生的弟弟。”趙飛旗這才抬起頭了輕嘆了一聲。
“他們還在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