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被綁縛在一個十字木架上。活像是上帝。
嚴寂的左側站著金牛,這間小黑屋裡只有我們三個人,我慢慢地轉動脖子,沒有發現黑豹的蹤影。
“趙飛謎,投降吧,我讓你和小眉在一起,而且還有比你從前更舒服地生活。”看到我醒了,嚴寂幽幽地開口對我說道。
嚴寂的話非常直白明瞭,沒有一個字的廢話。
“你不是說再見到我,要殺了我嗎?”我也沒有廢話,只不過聲音顯得有點虛弱。
“投降吧!”嚴寂沒有理我在說什麼。
“如果你覺得我說的是廢話,那麼你不覺得你的話更是廢話嗎?”說完這句後,我不耐煩地閉起眼睛。
雖然我人在十字架上。但是看我的表情卻很安然,就像躺在席夢思的床上,看著日本地av。
“你真的就那麼想死?想想看,一個堂堂的死神居然被別人處死了,多好笑的事!”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嚴寂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好笑的表情。
“總比堂堂的彗星當了逃兵強!”我冷冷一曬,閉著眼睛反唇相譏。
聽到我地話,嚴寂並沒有動怒。淡淡地看我一眼,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轉頭就走了,再沒有扔下一句話。
金牛可能是有隙於剛才我差點把他殺於槍下,所以跟著嚴寂一起出去之前,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這個小黑屋是一個木頭房子,四面的窗子都被木板釘死了。光線很暗。不過我還是能大致判斷出來,現在應該已經是下午了。
我知道,現在處境非常的不妙,隨時可能進來人。將我執行槍決。更有可能,先用酷刑折磨我一頓,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是,即來之,則安之。如果真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我也沒辦法反抗。我閉著眼,真地養起神來,儘快地恢復身體才是真格的,萬一有什麼轉機也可以做出行動。
一個小時後,小黑屋的門再次開啟,這次進來的是兩個剽形大漢。兩個人進來後,將綁著我的那個十字架原地拔起,然後把我連人帶架抬起來,走出小黑屋。
小黑屋的外面是一個不大地空地,空地上人也不秒,嚴寂和金牛都在那裡,很搞笑,嚴寂雖然在玩高爾夫球,這個空地都是黃土鋪的,四周是簡陋的木屋,在這種地方玩高爾夫,實在是看不出什麼氣氛。
兩個大漢把我抬到嚴寂身邊,然後又將十字架插進地裡,我就像一個稻草人一樣,直立在嚴寂的左側。
“屋裡黑,讓你出來曬曬太陽,順便看我打球!”嚴寂沒有看我,他把一枚白球放在地面上,嘴裡淡淡地對我說。
聽嚴寂的口氣,就真地好像現在處於拉斯維加斯的黃金高爾夫俱樂部,眼前都是一望無際的草坪,而我是他請來地一位老朋友。
“我想見小眉!”我不想陪他發瘋,冷冷地開口。
“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玩高爾夫了,很有挑戰性!”嚴寂好像也沒聽到我的話,繼續在地上擺那個白球。
嚴寂擺地很仔細,不斷地調整那顆白球的位置,看他的表情也很專注,彷彿這是一項大事業。嚴寂地手很穩定,就像一隻機械手,把著白球,連一毫米的誤差都要重新調整。在白球正前方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地面上有一個小洞,那就是這個白球的目標。
“我說我想見小眉。”我再一次重複自己地話,完全不像是一個俘虜的口氣。
“你小子老實點!”金牛看不下去了,眼睛一瞪就想對我動粗。
嚴寂突然伸手,攔住金牛,接著面對著我一笑。
“你看看我地小玩意,值不值得入你法眼!”說完話,嚴寂從懷裡掏出一個像狗皮膏藥一樣的東西,小心地貼在那顆白球的側面,然後又把白球調整了幾下。
我知道現在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