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組長,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當年葉家一事,乃是上面親自定下的論調,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牧天目光閃爍了幾下,面不改色的說道。 “秦御史不用緊張。” “我只是對當年葉家一事有些疑惑。” “據我所知,秦御史的殿前司分部當年給葉家定下的罪名是勾結外賊,作惡江城,最後葉家被以叛國罪秘密處理。” “但是這次江城之行,我感覺葉家人似乎並不是當年你們所說的那樣。” 樊淳剛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我之前帶著龍組一眾高手和葉天策交手,明明已經敗在了他的手上,但他卻並沒有殺我們,足以看出,他並非是一個濫殺無辜,無惡不作的人。” “還有葉家當年的事情,也有太多的蹊蹺,我認為應該重新調查此事。” 唰! 秦牧天聞言,徹底變了臉色。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後,才看著樊淳剛道:“樊組長這是懷疑我們殿前司分部有問題了?” “有沒有問題,待我一查便知。” 樊淳剛不鹹不淡的說道。 “哼!” “隨意!” “反正我秦某人問心無愧!” 秦牧天冷哼一聲道。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說完,樊淳剛就準備帶著人離開。 誰知。 這時,秦牧天卻突然開口喊道: “樊組長請留步!” “秦御史還有什麼事嗎?” 樊淳剛扭頭問道。 “樊組長你們受了這麼重的傷,不如先在分部休息一下?” “我這裡有上好的療傷藥,馬上讓人給你們送過來。” “等傷好之後,再趕回帝都也不遲。” 秦牧天說道。 “也好。” 樊淳剛看了一眼全部一臉虛弱的手下,也沒有多想,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以他們現在的狀態,立刻趕回帝都,也不太現實,倒不如按秦牧天說的先留在分部休養一下。 畢竟都是一個體制內的,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為龍主辦事,樊淳剛倒也不怕秦牧天有什麼別的心思。 “來人!” “送樊組長他們下去休息!” 秦牧天聽後,當即便吩咐道。 “是!” 兩名分部的工作人員立馬上前,將樊淳剛一眾人等帶了下去。 很快,大堂內,就只剩下了秦牧天一人。 噔,噔,噔! 在秦牧天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就看見一名戴著金色面具,身穿大紅色團龍服的神秘男子,在兩名老者的簇擁下,從屏風後緩緩走了出來。 “小人秦牧天,見過殿下!” 秦牧天看到來人,立馬迎了上去,躬身行禮道。 “免禮。” “都是自己人,不用廢話。” 神秘男子抬手說道。 “是!” 秦牧天這才起身,看著神秘男子說道: “殿下,事情恐怕有點麻煩了,樊淳剛也沒有解決掉葉家那個餘孽。” “而且,他還對當年葉家一事,起了疑心,要是他將此事稟報給龍主……” 說著,秦牧天臉上露出了一絲慌張之色。 “住口!” 神秘男子目光一瞪,打斷了秦牧天接下來的話。 “慌什麼!” “有我在這裡,難道天還會塌下來不成?” 神秘男子沉聲說道。 “是!” “殿下威武!” “是小人膽小了!” 秦牧天立馬閉嘴,躬身說道。 “樊淳剛這個廢物。” “以為我不知道他的心思。” “他肯定是因為這次辦砸了事情,怕父皇怪罪於他。” “所以,想找點理由罷了。” 神秘男子冷聲說道。 “可是殿下,他已經對當年那件事情起了疑心。”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如果真的讓他回到帝都,那可就全都暴露了。” 秦牧天咬牙說道。 “那就讓他們回不去帝都!” 神秘男子語氣森然道。 “什麼?!” 秦牧天嚇了一跳。 饒是他膽子再大,也被神秘男子的這個計劃給嚇的愣住了。 他的本意是先留下樊淳剛等人,然後讓神秘男子出現,威逼利誘對方,放棄調查當年葉家一事。 卻沒有想到,神秘男子一開口,就要將樊淳剛等人斬草除根。 “殿下,樊淳剛等人可是龍主的心腹。” “要是殺了他們,只怕會引起更大的麻煩。” 猶豫片刻,秦牧天還是忍不住咬牙提醒道。 “怕什麼!” “樊淳剛和那個餘孽交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