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說什麼呢!那可是我父王,我巴不得他好起來,我怎麼可能不想父王的傷痊癒?” “我可是你的長輩,你這樣和我說話,你還有沒有禮貌了!” 納蘭雄瞪著昌平郡主大聲呵斥起來。 “閉嘴!再多說一句就給我滾出去!” 昌平王雖然身受重傷,說話的聲音不似以前那般中氣十足,但是他身為王爺的威嚴還在。 他的話一出,納蘭雄直接被震得閉上了嘴。 只不過納蘭雄心裡十分不滿,明明他是昌平郡主的長輩,但是他在王府的地位和待遇卻遠遠比不上昌平郡主。 甚至在昌平郡主對他不敬時,老爺子也只會站在昌平郡主那邊。 不過是一個小丫頭片子罷了,等到他找到機會,他一定會狠狠的教訓教訓這個小丫頭片子! 納蘭雄的雙眼中閃過了一抹陰狠。 只不過他低著頭,沒有人注意到他雙眼中的神色變化。 昌平王看向了葉天策,說道:“年輕人,你只管放手去做,就算出了事情我都恕你無罪。” 就衝著葉天策解了他體內的毒這一點他也完全相信葉天策。 若不是葉天策為他解了毒,只怕他也熬不過這幾天了。 葉天策費心的救他,他又怎麼能夠恩將仇報。 “王爺放心,我一定會救好你了的。” 說完,葉天策拿出了金針,替昌平王施了針。 隨著金針的沒入,葉天策也在每一根金針上注入了真力,只不過這一切其他人都不知道。 葉天策的每一根金針都落在了昌平王身上的大穴上,依照昌平王現在的身體情況,在那些大穴上施針,對昌平王來說都是無比危險的。 所以,這一幕讓在場的人都緊張了起來。 納蘭容止父女緊張是怕葉天策在施針中出現什麼意外,畢竟依照昌平王目前的身體情況,他已經承受不起任何的意外了。 而老太太和納蘭雄母子則是怕葉天策真的治好了昌平王,讓昌平王恢復了正常。 他們更想葉天策在施針中出現意外,只有這樣情況才對他們有利。 老太太的目光一直落在葉天策施針的手上,她恨不得衝上去替葉天策施針。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葉天策依舊沒有停止施針。 房間中無比安靜,甚至安靜到了落下一枚針都能夠聽見的地步。 又過了十多分鐘,葉天策這才收了針。 “葉大哥,我爺爺怎麼樣了?” 昌平郡主見葉天策施針完成之後,她迫不及待的問道。 葉天策將金針收到了包裡,說道:“我已經幫王爺疏通了體內的真力,按照方子給王爺熬幾服藥服下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說完,葉天策拿下了紙筆快速的寫下了一個方子。 松叔接過方子便離開了房間,親自去煎藥了。 小王爺納蘭容止的手下已經出現了叛徒,他可不敢冒險將煎藥的事情交給其他人去做。 他們花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才救回了王爺,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讓別人鑽了空子,害了王爺。 納蘭容止父女見昌平王已經就回來了,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納蘭容止這才看向了納蘭雄母子兩人。 “既然你們已經看見父親沒事了,是不是該離開了?” “你們在這裡可幫不上任何的忙,只會影響我父親養病。” 老太太咬了咬牙,心裡十分不甘。 她等了那麼多年,終於等到昌平王出事,眼看著昌平王即將沒命,現在竟然被人給救了回來! 那個老東西的命怎麼這麼大! 既然那個老東西沒死,他們想要利用那個老東西的死來扳倒納蘭容止也不可能了。 而且,剛才納蘭雄的話已經讓昌平王不悅了,他們必須抓緊機會補救。 至於昌平王府,他們也不會放棄! 只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他們是要討得昌平王歡心。 搶奪昌平王府的事情只能日後再說。 老太太看向納蘭容止,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那可不僅僅是你的父親,也是雄兒的父親,現在王爺受了這麼重的傷,雄兒怎麼能不在身邊盡孝?” “就算你是昌平王府的小王爺,你也不能阻擋雄兒給他父親盡孝吧?王爺養病的這段時間我們可不會離開。” 人上了年紀都很看重親情,再加上現在昌平王身受重傷,若是在這個時候她兒子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