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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散人員劃清界限,絕不辜負黨和人民的培養與期望。

把這倆瘟神送走之後,我門一關,長噓一口氣。乖乖,這是哪天的事了,沒想到後來還有這麼一出,看來小東這回有難了。

看今天這意思,哥幾個沒把我給捅出來,似乎我也動手了,一著之差,差點讓我這二十幾年的清白毀於一旦,不知道阿四他們會不會在局子裡淪為鳥屁,呵呵。

看來以後這些場合還得少去,實驗室比酒桌安全多了,好歹也得把這四年的大學混過去,否則老爹能把我打死。

心中有事,我一夜翻來覆去沒睡著,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天,覺得不能再呆下去了,又收拾收拾回到了陳教授的實驗室。

誰知摁了半天門鈴愣是沒人開門,怪了,教授等閒不出實驗室大門的,今天咋會沒人?

無奈之下,我只好又回宿舍,誰知竟然看到阿四小東以及幾個蝦兵蟹將屋子裡面抽菸。

我嘴巴都合不攏了:“你們怎麼回來的?前天還有條子過來查問,說你們被抄進去了。”

小東一夥愁眉苦臉唉聲嘆氣,都說別提了,走黴運。阿四則在那裡齜牙咧嘴,上身脫得精光,肩膀上繃帶纏得密密麻麻。

七嘴八舌之下,我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來那天晚上我走之後,小東他們把阿四給送到了醫院,縫了十幾針。

小東不忿阿四被砍,眼都紅了,聽說行兇者就是化四班的,也不知道從哪弄了把攮子就準備出去找他晦氣,被眾人死拉活勸的攔住,好不容易方才消停。

本來若是他們幾個就這麼回去也就沒事了,只是事情就這麼寸,他們幾個剛一出醫院,正打車的時候,一回頭卻看那行兇者從醫院另一門出來了,大家大眼瞪小眼的都呆了。

這下可好了,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小東最先反應過來,直接衝上去就把這小子給捅了。

當時大家都嚇壞了,眼看那傢伙倒在地上抽抽,血也出來了,趕緊把小東一拉跑路,只是沒跑成被巡邏的警察給包圓了。

於是他們在號子裡呆了幾天,被捶了n遍,該說的都說了,不過條子也陰險,總是把他們往流氓團伙上帶,總算他們還有點經驗,沒被唬住,再加上小東家裡在當地還有點能量,早早的就在外面活動,條子也沒找到什麼確實的證據,他們這才被保了出來。

阿四說幸好天氣冷,那傢伙穿得多,小東的匕首總算沒捅到要害,只傷了皮肉,那傢伙其實是被嚇的癱了,其實屁事沒有,否則小東哪有這麼容易出來。

我聽的是冷汗直流,連說萬幸,雖說生活不能毫無趣味,但是像這麼刺激的事情還是少一點為妙。

經此一事之後,阿四小東他們再請吃飯我是打死也不去了,總是推說有事,反正我也不常在宿舍,只是沒想到的是我自己反而陷入了一個天大的麻煩當中。

那是兩天之後,陳教授終於回來了,我見他如見親人,熱淚盈眶,心想終於不用在宿舍睡覺受阿四他們騷擾了。

只是這次見到陳教授他似乎憔悴了好多,完全沒有那種精神奕奕的神采,頭髮亂蓬蓬的,刺毛的仿如幾天沒睡,眼眶黑黑的,坐在椅子上發呆,手裡還拿著個咖啡磨轉啊轉的,也不知轉了多少圈,裡面卻一顆豆子都沒有。

我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教授,你沒事吧。”

他一震,一看是我,勉強笑道:“是小余啊,你來了啊,來了也好。”

我看他似乎不對勁,趕緊勸他回去休息,工作是重要,但是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嘛。

陳教授不答,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我看,直到看得我心裡發毛只願拔腳而逃,方才問道:“你說什麼?”

我差點吐血而亡,感情陳老頭這才清醒,於是又重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