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月琴誤會,我可不想讓我的女兒以為她父親在忌憚她。」
蘭道來回走了兩步:「所以你認為是月琴的外公在故意抹黑你?」
撒爾曼:「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別人。」
撒爾曼可能也豁出去了,他就很堂而皇之地說:「你知道我是個控制慾旺盛的人,月琴是我唯一的女兒,我對她比對誰都重視,她身邊的人,我全都篩選過一遍又一遍,她平日和別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全部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瞞過我的耳目和月琴接觸,說些不利於我的話,還能讓月琴相信的人,除了她外公,幾乎沒有別人的可能。」
蘭道無比嫌棄地道:「就是你這份控制慾,才會讓你女兒恐懼你,她從你身上感覺不到來自父親的關愛,只有無盡壓力。而且你的這份『無微不至』,也會讓月琴誤會你在忌憚她,否則何必把她看守得這麼嚴?」
撒爾曼皺眉反駁:「我沒有看守她,我是在保護她。」
「是啊,就跟你想和我求愛,結果卻只想把我關起來一樣。」蘭道的嫌棄都已經變成實質。
王葉嘎嘎笑個不停。他蘭道師父看來是真的只把撒爾曼當鐵哥們,對其沒有半絲曖昧之心,否則絕說不出這樣的語氣和用詞。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兩人才不至於一見面就互潑狗血。
不過想想這兩人的身份,一見面就開打也不太可能。他們的身份和地位,包括他們的學識和素養,都讓他們把解決問題放在最前面,私人恩怨反而不那麼重要,至少在當年的真相和孩子面前,就退了一射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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