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低了起來。
二樓。
“你好好休息,我在樓下,有什麼事情叫我。”顧厲省看著她上了床,這才站在門邊說。
詩眠這一路想了很多,說她膽小也好,說她固執也罷,就像在舊金山顧傳給她說的那樣,既然認定了,就好好走下去。她不想讓從前的事情影響了現在的生活。
“顧厲省,你老實告訴我,你愛我嗎?”詩眠從來沒有聽他說過愛。是一個女人,多少都會渴望聽見這個字,但是顧厲省從來沒有。
我想聽你說,你愛我。
顧厲省關門的手一頓,看向床上的詩眠,後者也睜著一雙大大的杏眼看著她他,詩眠的眼睛很乾淨,就像一汪湖水,清澈見底。
顧厲省眼裡聚集了太多的感情,詩眠想要挪開視線,卻被顧厲省一個大跨步走來按住了雙肩,逼的她於他對視,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透過鼻翼傳到她的神經中樞,有些眩暈。
“慕詩眠,看著我的眼睛。”男人的聲音很鄭重,詩眠不得不隨著他的命令去做。
顧厲省現在氣急,這個可恨的小女人,難道就看不到,也感覺不到嗎?其實他誤會了,詩眠只是不確定,只是害怕。害怕又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她擔不起任何風險。
“對你好,不是因為我愧疚,只是因為你是慕詩眠,因為是顧厲省深愛的慕詩眠。”然後,俯身親吻她的額頭,“對不起,我愛你。”對不起,這一句我不知道你等了這麼久。
詩眠那一刻,她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哭。只是順著自己的意願,送上自己的紅唇。
“吻我。”這是她的最後一句話。
詩眠光著腳丫子站在地上,一件件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整個人都掛在顧厲省身上。肌膚相貼,臥室裡,深色的窗簾阻擋了外面的光源,卻依舊能看清站在中央的兩人的輪廓。詩眠姣白的膚色映著顧厲省的古銅色,有說不出的曖昧。
“小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顧厲省大掌摟住她的腰,把她抱起,詩眠太輕了,他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楊嫂覺得這家裡就像是海上的天氣,風雲莫測。剛回來的兩人都還陰晴不定,結果晚飯時間,顧厲省就恢復了平常的面無表情。在楊嫂看來,顧厲省只有在面對慕詩眠的時候才有表情,平常他面無表情就已經能夠說明她的心情很不錯了。
詩眠還躺在床上,她已經睡著了。顧厲省端了碗粥,用保溫飯盒裝著就上了樓,守在床邊,就這樣靜靜地等著床上可愛的小女人醒來。
詩眠過完元宵,就決定出去找工作。本來顧厲省是反對的,但是當詩眠睜著一雙溼露露的眼睛說:“在家好無聊呀,你每天都去上班,我一個人就像留守婦女一樣。”顧厲省馬上就“繳械投降”了。
至於詩眠去哪工作,顧厲省當然是想把她放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詩眠沒什麼工作經驗,他擔心她會受委屈。
“想做什麼?”顧厲省這天坐在書房同她談話。
詩眠歪著腦袋考慮了一會兒,“導遊吧。”
顧厲省:“……”
“導遊不行,每天又不著家,還總是在外面我不放心。”顧厲省表示反對。
詩眠很苦惱,她現在才覺得自己的大學是白上了,“可是我也沒有什麼會的了啊!”
顧厲省心裡說,那還不簡單,你看上公司那個職位我馬上讓你分分鐘上位啊。“來做我秘書好了,反正你跟常德山也熟悉。”
詩眠聽了這個建議,馬上拒絕,“不要,我才不來你們公司!”
顧厲省:“…。。”
最後慕小同學進了一所公立學校當小學老師,不過現在還是實習的。看著手裡那一張都快要發黴的教師資格證,顧厲省臉上的不屑發揮得淋漓盡致。他眼中懷疑就慕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