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胳膊不光疼，還麻了呢。”

女班長笑著說：“你們這才哪到哪啊？明天吃飯的時候，你們會連筷

子都拿不起來的。”

“啊，上帝呀，我的老天爺呀，救救我吧。”陳佳貝嚇得胡言亂語起

來。

女班長又笑著安慰說：“不過，也沒關係的。一開始都這樣，過個兩

三天就好了。而且，等你再投彈的時候，就差不多能及格了。”

“有這麼神嗎？”陳佳貝有點不信。

“你不信可以看看《雷鋒日記》呀，當年他就是這麼練投彈的。”女

班長笑著說。

軍事技能培訓考核開始了。

射擊訓練場上，地域指揮員紅旗一擺。第一組向射擊地域前進。

“臥姿裝子彈。”國防生們臥倒出槍，卸下空彈匣，裝上實彈匣。

“開始射擊。”國防生向著自己的靶子瞄準。遠遠看上去，胸環靶只

是一團模糊的白色。

隨著一陣清脆的“啪、啪”聲，靶子後面蕩起一股股白煙。

“七號靶，三發。”羅笑言及格了。

“八號靶，五發。”葛文軍是優秀。

羅笑言朝他伸出大拇指。

陳佳貝雙手託著手槍，正在瞄準，只見她閉著左眼，緊扣扳機的手指

慢慢地向裡壓動。“啪”的一聲，子彈飛了出去，雙手也被震得向上

一抬。

報靶員喊道：“首發中靶，彈道偏左上，注意修正。”

陳佳貝扭頭看了一眼旁邊電子報靶器上的顯示屏，深吸了一口氣，又

舉起了槍。

戰術訓練場上。“第一組，臥倒，佔領左側高地。”國防生們向左側

低姿匍匐前進。

“向前躍進，臥倒。”黃秋月順勢伸出左手接地，向前滑出，然後迅

速出槍。

“遇敵機槍掃射，滾進。”國防生將槍收回抱在胸前，身體迅速向一

旁滾去。

“佔領右側高地。”國防生一躍而起。

陳佳貝從箱子裡揀出一枚教練彈，吸了一口氣，起跑、加速、引彈、

投彈。

手榴彈在空中打著滾，緩慢地劃出一道弧線，卻落在了及格線外。

還差兩米左右。

陳佳貝急得跺了一下腳。黃秋月在一旁鼓勵道：“佳貝，加油，就差

一點了。”

“注意爆發力。”班長也在一旁提醒。

陳佳貝又揀起一枚教練彈，定了定神，重新起跑。

隨著手臂的高高揚起，手榴彈向前方飛去，穩穩的落在了白色的及格

線內。

“我及格了。”陳佳貝高興地跳起來，與黃秋月擁抱在一起。

障礙器械場，羅笑言吃力地在單槓上作引體向上。

“四個、五個、六個、七個，堅持，再做一個。好，合格。”聽到考

核員的話，羅笑言如釋重負，跳了下來。

黃秋月在雙槓上蕩了起來。

“六個、七個、八個。好，合格。下一個。”黃秋月擦擦頭上的汗，

高興地笑了。

葛文軍一步躍上獨木橋，跳上高低牆，前方就是高板障了。他縱身跳

了下來，使勁地助跑，到了跟前雙手一搭、用力一撐，將身體騰起，

右腿一邁，而後扭身用雙手使勁做了一個推板的動作，向前躍下。還

好，落地也非常穩。他的動作迅速而連貫，一氣呵成。

一旁觀看的國防生鼓起掌來。

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