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沒有沃堂,從小就愛著沃堂,不願失去沃堂。我愛你呀,沃堂。」
冉沃堂惶然的深瞳紅了。
私心企求與親耳聽見的感受,截然不同。從孃親放棄他那刻起,他對自己的存在失去信心,不想去在乎任何人、任何事,與眾人遠遠隔離,以免受創。對小姐的在意遠在心死之前,心裹有了她的影子,無論如何也不能阻止自己愛上她。
原想默默守住這份感情,如同守在她身側一般,只要讓他默默看著、愛著便夠。誰知那一夜,感情一氾濫就回不了頭。 變得越來越在乎她,想獨佔她,不喜歡她離他太遠,讓他看不到她,心會慌。
她不該讓他深深陷入,而走不開,不該哭得像可以放棄全部,唯獨不能失去他一個;奪目的嫁衣以及哀愁的面容,崩潰了他的自制。她為何要說這些,為何要讓他更愛她,愛到心發疼。
「我也……愛你。」他嘶啞著聲音,將她帶人懷中,「只要你一個。」
宮莞又哭又笑,抖著手回抱他,輕輕將臉壓在他肩頭,害羞了起來,「謝謝,那、那是我的榮幸。」
冉沃堂笑著,深瞳微溼,狂烈地吻住她。失控的感情引發了失控的激情。
隨著激狂的唇落下她的肩、她的渾圓,他放下羅帳,情難自禁地吻回紅豔的唇,與她一同躺回榻上。
「小姐……」冉沃堂及時打住,冷沉的臉微紅,氣息淺促,迷亂地看著她。
「我不是小姐,是莞兒。」宮莞嬌羞地打散他的發,雙手輕柔地環住他脖子,品嚐肌膚相親的親密氛圍。
冉沃堂眼神柔和,狂熱地吻住嬌喘不止的宮莞,最後的猶豫撤除。一手褪去兩人的衣衫,珍愛地吻遍她一身,才疊上他灼熱的身軀,讓本就互屬的兩人成為完整的一體。繾綣後良久,宮莞眼兒大瞪地依存冉沃堂懷裡,為錦被下密密貼著的身軀不安,那是未著寸縷的體熱接觸,害她全身的燥熱沒一刻消減過。
晨光灑入紗帳,金色的粲光將帳內透得亮晃晃,讓宮莞的羞澀無所遁形地呈現在冉沃堂帶笑的眼底。
「這裡是……哪兒?」她想退開一點點,腰間的大手卻緊緊扣住,不讓她退。
「小姐……」
宮莞眉頭一皺,抬起媚柔的眼嗔他。「我們……已經……你……別再喚我小姐了。」身子變得很敏感,從沒想過男人與女人可以這般……不分你我,親密的交融。當他柔情似水的吻著她身子時,她也沒想到會看見激狂的沃堂,他一向是冷淡的。
他的狂與熱,都只給她瞧,那讓她覺得被放在掌心細細珍惜著。
「你……還好吧?」冉沃堂激狂的神情慢慢沉回淡然,關心抬起她下巴。剛剛那場驚心動魄的體息交錯,他似乎粗蠻了些。
「嗯。」他待她十分溫柔,她只覺得甜蜜,但這些羞死人的話講不出口。
宮莞臉色潮紅,媚眼生波,引得冉沃堂失控地深吻住她,而後鼻息粗重他枕在她肩窩,與她頰貼頰依偎著。
「沃堂,你……你這樣看我,我……我會不自在。」他的手、他的身子、甚至他修長的腿,都緊緊偎著她,她覺得熱。
「往後咱們就住這裡。」冉沃堂撫弄她滑膩的香肩,突然道。
「這裡?」心神恍惚的宮莞低呼。「你是說……這裡是我們的嗎?」這是多大的驚喜呀!
冉沃堂難為情地點頭,目光瞥向他處,咳了聲。
「莞兒,你願意嫁與我為妻嗎?」
「你……你早就打算向我求親了?」宮莞含淚捧起他的俊臉,與他眼對眼。難怪這陣子沃堂那麼忙,他總是隻做不說。
「你願意當我的娘子嗎?」他以溫柔得讓人心疼的聲音,渴求道。
「當然願意!」宮莞哭著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