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弟?”司城烈認出了他,起初還不確定,畢竟不是自己熟悉的包子頭,但見到他回頭,一雙熟悉的眼裡全是焦急的神色,司城烈微微一愣,有些擔憂地問道,“怎麼了?”
“花蓮,花蓮不見了,我怕她一個女孩子家……”林子遙看到他,有些慌張地說道。
“我還以為是誰,又是你這小子!”白刑一手轉著自己買的匕首,一邊走過來,林子遙回頭,果然是白刑,尾隨的還有魏祁然以及容王。
見林子遙今日不同往日那般,挽起了發,換了衣衫,此刻又不是低著頭,雖然一臉焦急的神色,卻是讓這些許久未仔細見過他的人都吃了不小的驚,就連常去他小院的司城烈見了也有些彆扭,更何況是這個總是諷刺他的白刑,更是一臉的詫異。
林子遙手裡全是東西,只能彎腰:“見過容王、白副將、青蓮公子,草民要找人,先告辭了。”
“我跟你一塊吧。”司城烈也算是認識花蓮,這大晚上,一個姑娘家的確有所不便,魏祁然見他答應了,於是轉了下眼珠說道:“不然大家一起找吧,那女孩子我也見過,應該認得出。”
既然魏祁然這麼說,白刑自然不會拒絕,容王則是眯起眼,也不反對。
“她戴了只兔子面具,應該好認。”林子遙也不顧人家身份,現在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找到花蓮,就在幾人剛商量著分頭找,就聽見花蓮的喊聲。
幾人包括帶著的僕人都分頭開始尋找,林子遙擠在在人群中張望著,大聲喊著花蓮的名字,卻因為人太多而依舊不見花蓮的身影。
“公子!救命啊!”
林子遙跟花蓮是住一個屋簷下,幾乎不分開的,對她的聲音自然熟悉,一聽到她的叫聲,手上的東西全扔在地上,立馬朝著聲音跑去,司城烈聞聲也趕緊跟上去。
林子遙撥開人群一看,那丫頭竟然在水裡撲騰,連嗆了好幾口水,眼見著就要沉下去了,林子遙脫去腦袋上的面具,立馬跳進水裡,司城烈趕在後面見他跳進去,欲要下水,哪知被身後的魏祁然抓住了袖子。
“祁然!”司城烈有些焦心,魏祁然朝湖水抬抬下巴,司城烈一看,林子遙已經將花蓮抱住,然後往這裡游過來。
岸邊的男子立刻將花蓮拉上岸,但林子遙卻原本撐著岸邊的青石要起來,卻發覺腳上被纏住了什麼,雙手一滑,整個人又跌回了水中,林子遙越掙扎,發現自己越是被纏得緊,自己也漸漸往下沉,林子遙雖然知道岸上有人,但湖水一片漆黑,腳上又被可能是水草的東西給纏住了,心中難免恐懼。
花蓮若不是已經昏過去,估計看到這畫面,必然嚇暈過去,司城烈甩開魏祁然的手,剛要跳下去,卻有人先他一步跳入水中。
不一會兒,那人已經帶著林子遙從水中冒出來,而跳下去救他的不是別人,卻是一直對林子遙表現赤裸裸厭惡的白刑!
林子遙被救了上來後,雙手撐地,猛咳著,司城烈立馬脫下外衣披上去焦急地問道:“難受麼?”
搖了搖頭,林子遙竟然起身,忘記跟白刑說聲謝,卻已經搖搖晃晃地朝已經被大家忘記的那丫頭走去,跪下身子,雙手壓住她的胃部將她肚裡的水吐出來,花蓮這才悠悠轉醒,林子遙是跌坐在地上,這湖水很涼,得立馬把這丫頭送回去。
有些好心的漢子將短衣脫下相贈,林子遙也不客氣,畢竟是女孩子,要是著涼了,身子骨一定是吃不消的。
“我大哥府邸也不遠,不然先去那裡可好。”
“嗯。”林子遙抱起花蓮,腳步雖有些不穩,卻直直往前走,見到容王也只是微微點頭道,“先謝過容王。”
那直挺的背讓司城容眯起眼,許久之前那種的眼神已經不復存在,現在這人對著自己,只有陌生和敬畏,司城容有些詫異,但也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