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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眉順眼的樣子照舊讓人不喜,他哪裡知道,這根本就是林子遙不像多看他一眼罷了。

白刑哼了聲,這會兒又林峰在,他又不能多說,於是轉身便想走,不過在轉過身前又想起一事,於是側頭低聲說道:“司城家乃崬都城名門望族,不該是你痴心妄想的。”

林子遙稱是,直到人走了,這才直起腰,林峰從剛才就沒有多話,他對這個弟弟的表現頗感到意外。

練完拉弓,林子遙坐在樹下品茶下棋,花蓮畢竟以前也是個大家閨秀,對琴棋書畫還是學過一些的,只是這棋藝似乎不怎麼樣,都下了四盤了,花蓮盤盤皆輸。

“不下了。”花蓮收起棋子,哼了聲。

林子遙笑著將棋盒放到一邊:“那邊祈福該結束了吧?”

“這皇家人真是麻煩,不就是祈福麼,非得搞得如此隆重,這裡戒備森嚴得,估計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那可不一定。”照著上輩子的記憶,小皇帝到寺裡祈福,是有刺客的,但是被容王擋住了,雖然手臂受了小傷,但是並無大礙,自此以後小皇帝對容王幾乎是言聽計從。

想起將來的少年皇帝,林子遙輕嘆了口氣,到那小皇帝十二歲時,他林家就開始真正地走向衰落,眼下還有小皇帝已經八歲了,林家還能堅持個四年。

林子遙不是不想阻止,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能力保住林家,不管林家對自己如何,從衣食住行方面,林家從來沒有虧待過自己,只是林家除了他這個充奴的,以及後來被和親的二姐,林子遙想到林家的結局,頓時有些心涼。

就在兩人說著的時候,一個小沙彌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說道:“皇上要來這兒,你兩先暫時避一避吧。”

兩人皆是一愣,立馬起身回廂房,哪知小皇帝的腳步比他們要快,林子遙看到小皇帝,只好站到一側,跪了下來。

那小皇帝是被跪慣了的,從他兩面前走過,也沒有說讓起,瞧見樹下的棋,便來了興致:“容王可有興趣跟朕下上一盤。”

容王從林子遙前面走過,沒有注意到跪著的人,就走了過去回道:“皇上有此雅興,自然是求之不得。”

“皇上,小將的棋藝也尚可,等會兒也跟小將一起切磋切磋吧。”白刑突然開口道,瞥了眼地上的兩人,心中暗笑。

林子遙心中只能苦笑,他跟花蓮還跪著,卻無人讓他兩起來,雖然之前不知廉恥地纏著容王是他的錯,但卻連累了花蓮,聽白刑那話,估計就是想要他們長跪,皇上不開口,容王不開口,何人敢讓他們兩人起身。

於是這三人下棋,一下就是個把時辰,花蓮身體都在顫抖了,卻一直咬著牙忍著,林子遙於心不忍,卻無可奈何。

“今天就到這裡吧。”小皇帝打了個哈欠,看時候也不算早了,“該回宮了,不然太后又該說我貪玩誤了時辰,免得你們也捱罵。”

“是。”白刑勾起嘴角,看向依舊跪著的兩人,心裡別提有多暢快。

幾人往原路走去,小皇帝這才看到跪著的兩人,有些疑惑,但還是讓兩人起來,林子遙這才戰戰兢兢地扶起花蓮。

“皇上小心!”

不知是誰突然大聲喊道,牆上突然跳下一個蒙面人,持著刀直刺向小皇帝,容王見此立刻拔出腰上的劍禦敵,平時冷冽的眉鋒寒意十足:“來著何人!”

白刑也抽出劍護在了小皇帝前面,警惕四周,大家一窩蜂地圍在小皇帝四周,只有林子遙跟花蓮不知所措地互相扶著對方站著。

“小心。”白刑突然大喊,容王躲過不知從何處飛來的鏢,但是這一躲,便讓對方有機可乘,劍滑向容王的手臂。

容王一時不慎,著了道,白刑剛要跳出來抓出暗中射鏢的人,但是被容王吼住:“你護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