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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謝謝。”

林子遙鬆了口氣,白刑立刻白了他一眼道:“現在鬆口氣未免也太早了吧,到底是誰要這麼狠地加害於你啊,瞧你也沒什麼令人嫉妒的地方啊。”

有可能是魏祁然,林子遙總不能這麼說吧,於是對於白刑的話,算是當做沒有聽見:“你們走吧。”

“為什麼不向我們求助。”司城容突然問道。

像是聽見什麼可笑的事情,林子遙嘲諷地看向司城容,這兩個人沒傷害自己就不錯了,他寧願去找凌宸天幫忙,也不會求這兩人的。

見林子遙一閃而過的嘲諷,司城容一頓,緊握腰上的那塊玉佩,轉身離開,白刑見司城容走,自然也隨後跟上,只留下一句:“你小心著點。”

“嗯。”應了聲,林子遙閉上眼繼續睡,雖然覺得越來越冷,但是在這種地方出了睡,也並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司城容出了這天牢,白刑跟在其身後能感覺到對方的身上的怒意,也不知這怒意是對林子遙還是對害林子遙的人。

直到出了外面,司城容躍上馬策馬狂奔,白刑原本要跟上去的,卻瞥見了魏祁然:“祁然!”向他招了招手,魏祁然卻似乎沒有看見,坐上自己的馬後,去追司城容。

白刑的手頓在半空中,然後慢慢垂了下來,牽著馬的小廝剛過來,卻見自己主子臉色不怎麼好,這拿著的韁繩也不知該不該給他。白刑瞪了眼這個不長眼的小廝,扯過韁繩,翻身上馬,卻是跟剛才那兩人相反的方向奔走。

魏祁然追上司城容的時候,已經出了崬國城都,到了外面的邊郊,這裡明明青草綠綠一片生氣勃勃的景色,但是司城容心頭卻是有如烏雲密佈般籠罩著。

眼神似乎一直出現剛才林子遙微扯著唇角,似笑不笑的樣子。

他在氣自己,卻又不知道為何氣自己。

“不開心?”魏祁然夾著馬肚,走向他問道,司城容沒吭聲,半會兒才抬頭看向魏祁然,這個自己從小就認定的人,還是依舊翩翩公子的模樣,白刑沒有變,就連阿烈也沒有改變多少,只有自己,只有自己變得幾乎面目全非。

“是為了梵國使臣的事情麼?”魏祁然其實猜到些什麼,卻不點破,只是這麼問道。

“應該是有人故意的。”司城容恢復以往的神情。

魏祁然同意地點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只不過這事情似乎也沒那麼簡單,那些人的目的,的確是要殺了那幾個使臣,可是為何只有琺聖大師安然無事?說他那個時候在皇宮裡,我必然不信,要殺他,就算是在皇宮,也有的是辦法。”

“嗯。”這一點,司城容在得知這幾個使臣死後,就已經猜到過,若說他們的目標是林子遙的話,倒不如說是一箭雙鵰。要那些使臣和林子遙都死,這個解釋自然是合情合理,或者說,要整個林家也一起陪葬,也不為過。

只不過自己在這裡乾著急,坐在牢裡的人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司城容眯起眼,這個林子遙真是變了不少。

另一頭,林子遙入獄的事情也很快就傳到了凌宸天的耳朵中,聽到這個訊息,也不過是頓了下手,看著下面的屬下,竟然一甩手,將手中的筆插入那人的肩膀上,但是跪著的人卻悶聲不吭,天明也沒想到林子遙會捲入這件事情中,既然這麼做,分明是有人要加害於他。

“天明,晚上跟我一道出去。”

“是。”天明很乾脆地回道。

林子遙看著前面的冷著一張臉的人,慢慢勾起嘴角,跟前世還真是像,魏祁然見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立刻不爽道:“你應該知道你現在的狀況吧。”

“知道。”林子遙看著他,問道,“派人追殺我的是你吧?”

魏祁然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