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看見了一旁那黑衣的男人,眼一酸便奔了過去,“這些天你都去哪了?墨蓮說你一準是被其他女人勾跑了。”
她一邊說一邊拿眼狠狠的瞪向墨蓮,不理會他討好的憨笑。“月,你手裡拎的是什麼東西?”
“夫人~”
“妻主大人,您也太偏心了吧。”暗月剛想說話,墨蓮卻奪聲開口說道:“為夫,為夫也只是怕你思念過度,傷心難過嘛。為夫也算是失蹤了一天一夜吧,妻主大人怎麼就不擔心一下?!”說著將手中拎著的“東西”往暗月那邊一塞,欺身擠到了她身邊,訕笑著挽上了她的胳膊。
“哼!”薛問兒扭過頭冷哼一聲,不過手還是摸上他的手臂,這捏一下那碰一下,“還好,沒少肉!”
“這是什麼?咦?易水寒!”捏完墨蓮,她正好低了下頭,這頭一低不打緊,那個被塞在暗月手裡,一直想往他身後躲的某個狼狽不堪的人,就映入了她的眼簾,“你,你們~”她驚訝的大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難道他們出去幾天就是為了易水寒?“你們打他了?”薛問兒見他一身的泥濘,似乎身上還有些傷口,頓時擰起了眉。
“哼!放開我。”易水寒見無處可躲,奮力甩開了暗月的手,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不用你們假好心。”
“月,這是怎麼回事?”她抬頭問向暗月,卻見他正悲傷的盯著自己的額頭,嚇得忙低下了頭,手捂上了額上的小青包。
“夫人,屬下回來遲了。”
聽著他這話,薛問兒竟然覺得有些彆扭,只不過是撞了個包,怎麼好像是自己得了什麼重病似的,真是丟臉死了。
易水寒想趁著他們說話的時候偷偷溜走,趴下身子慢慢向前爬去,可是剛爬了兩步他就發覺再也動不了了,回頭一看,不禁怒了起來,“秋無塵,你做什麼,快鬆開。”
原來竟是秋無塵蹲在他的身旁,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角,不讓他再移動半分。
“師兄,你~”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沒等秋無塵說完話,薛問兒便又問了一句。
“哎呀,我這肚子快餓癟了,妻主大人,咱們一邊吃,一邊講個姓易的大戶人家的故事吧。”墨蓮真的餓慘了,拉了薛問兒一坐到飯桌前就狼吞虎嚥起來。
吃飽喝足,他笑得燦爛,滿足的揉著肚子望著依舊拉扯著的師兄弟兩人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添油加醋般講述了一遍。
原來,易家的幾位叔公舅伯之類的人物,早就對易水寒心生不滿,覺得他太慣著手底下的商戶們,而對他們這些長輩親屬卻吝嗇的要命,所以,一直計劃著如何取代他、除掉他之類的。
而他突然的失蹤(就是偷偷跑到劉媽店裡當夥計)正好給了這些人機會,“當然,這裡面還有一個不是易家的人也出了不少力呢。”墨蓮喝了口茶,將話停在了這裡。
“是誰要害師兄?我~”秋無塵握緊拳頭,憤怒的目光投向墨蓮,令他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你這小破孩看我做什麼,左右又不會是我要害他。”
“哼!”一直痛苦的閉眼聽著的易水寒聽到他的話後冷哼了一聲,隨即睜開眼自嘲的笑了笑,“那也是幫兇。”
“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墨蓮無所謂的解釋道:“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跟我家這月奴才出去辦事,不一小心遇到了易大公子被自家人追殺,再然後,只不過是稍稍打探了下訊息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了,就是這麼簡單。”說著抬腳踢了踢暗月。
暗月只顧得幫薛問兒揉頭,兩個人正甜膩膩的對望著,冷不丁的被墨蓮一踢,薛問兒先扭過頭瞪了一眼,“踢什麼踢,踢壞了你賠啊。接著往下講。”
她的月,也是他能踢的?“哼!”她悶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