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問兒詫異的看向他,而後微乾的唇慢慢咧開,傻傻的笑了起來。“月,看來以後要經常派你出去,這樣,我才有多聽幾次你這話。”說著,她又蜷了蜷身子,往他的懷裡使勁拱著。
暗月臉色微紅,微微笑了起來,霍天翔躺在緊挨著她的簡陋木板床上,看著眼前兩個人你儂我儂,甜甜蜜蜜的繾綣模樣,不禁懊惱不已。
本來暗月那個位置應該是他的,本來薛問兒要擁著的人也該是他的,本來他已經完全有自信能得到她的愛的,本來~
“啊!”他糾結的扯上了自己的亂髮,紅著眼看向薛問兒,“問,問兒,你好些了沒?”
“月,我好像是有點營養不良,昨天走著走著竟然眼前一黑,然後就睡著了,我們今天去洪城吃些好吃的好不好?”薛問兒不滿意於只擁著暗月的腰,竟然又伸手攬上了他的脖子,像八爪魚一樣粘在了他的身上。
暗月心裡怪怪的,明知道她是想使勁氣氣霍天翔,但對她的動作和甜蜜的言語,他竟然十分受用,或許也是知道她並不全是在作戲給霍天翔看吧。
沒有直接回答她,他竟然反常的當著眾人的面低頭吻上了她的唇,然後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繞著房間的其他人就要帶她走。
此時,不僅霍天翔慌了,蘭姑和她的男人也慌了。
只見蘭姑往前一站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臉色微惱,“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霍兄弟,就算他一時糊塗做的有些過分,但也是想看一看這個女的到底急不急,怕不怕,到底有沒有把霍兄弟放在心裡,他這麼做,有什麼錯?”
“有什麼錯?”薛問兒從暗月的身上下來,挺直了身體看了她一眼,而後將目光投到了霍天翔身上,面無表情的問道:“你說說,到底有沒有錯!”
“問兒,我,我錯了,你不要生氣了,好嗎?”霍天翔見她終於肯認自己了,連忙探出手去抓了她的衣角,不想讓她離開。
霍天翔的話令蘭姑驚訝不已,她正要再說什麼,卻被她的男人制止了,“我們先出去吧,讓他們好好談一談。”
“夫人,屬下外面候著。”暗月覺得他們兩個人有必要好好談一談,於是也跟著蘭姑他們走了出去,並將房門關了起來。
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霍天翔幾次想開口,卻都怕惹她不高興,只好微微動了動,想坐起身子來。
“你做什麼,躺好。”昨天昏迷前,她還是隱約看見了他染血的腿的,此時見他又要亂動不禁更加生起氣來,“都傷哪兒了?”
見她雖是惱著,卻顯然是在關心著自己,霍天翔不禁咧嘴笑了起來,“沒,沒傷哪,只不過怕託你後腿,所以先投奔了這個兄弟,想著把傷養好了再去找你。沒想到,你就來了。”
“為什麼裝作不認識我?”她聽著他故作輕鬆的話,看著他因失血而略顯蒼白的臉,再見他那一臉笑意,恨恨的伸手觸向了他的大腿外側。
“嘶~”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咬著牙卻仍是對她笑著。
“笑得比哭還難看。其他地方呢?”那一日離開,她親眼見他全身上下幾乎都染著鮮血,怎麼可能只有這一處傷口了。
霍天翔搖了搖頭,伸手拉著她坐在了自己身邊,“沒了。其他地方都是小傷,養了這幾日,也算是好了。只是這腿上,差點讓人剔了骨,剮了肉,所以厲害些。”
他說得輕巧,薛問兒卻聽得驚心,只聽這剔骨,剮肉她就覺得渾身疼得厲害,似是有刀子割在身上一般,他親身經歷的該是怎樣的痛。
但是一碼事是一碼事,她還是要對他昨天的行為好好追究一番,要不然,日後別人也效仿一二,她這家不就亂套了。
“說吧。”她端坐在床板上,有扳有眼的說道。
“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