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他的。但猴爺卻並不這麼認為,他始終沒有那種動心的感覺。說塔娜不漂亮吧,這肯定是睜眼說瞎話了,她轉學進高中之後就是最火的校花,每天收到的情書都比她的教科書還厚,早餐、午餐、晚餐和餐後甜點都有人悄咪咪的送……
可是猴爺呢,愣是打不起精神。
可以說,他身邊的漂亮姑娘一抓一把,但他始終就跟一個基佬似的整天混在男人堆裡,不是跟毓卿出去鬼混就是找上幾個網上認識的宅男去玩桌遊。
說好同個屋簷下的曖昧那是一點都沒有,唯一的曖昧大概就是塔娜經常會在猴爺洗澡的時候跑進來上廁所了,僅此而已。
至於葉菲和建剛,她們早就習慣了猴爺這種基佬病,並且一致認為他的性取向有問題,有大大的問題!
每次她們在執行任務回來的間隙,都會用奇怪的眼神大量猴爺和毓卿倆人,那眼神……不提也罷。
和塔娜走出病房的時候,他連搭理都沒有搭理中央特勤的挽留,更別說接受什麼感謝了,就這麼一路高冷的走出了大門,唯一的交流就是對照顧他的狗的姑娘說了聲謝謝。
要是別人啊,這麼高冷絕對要被人在背後戳脊梁骨了,但猴爺就是猴爺,所有人都認為他的高冷是理所當然,甚至還認為他不這麼高冷就不是他了……
所以說,大部分人都是賤人,真的……賤人。
“不跟你費勁了,自助餐和披薩,你選一個。說好,自助餐不超過一百的啊。”
猴爺推著腳踏車在人行道上晃著,塔娜在旁邊搖搖晃晃的走著,乍一看誰都以為就是兩個普通市民,根本不可能會想到這兩個傢伙一個能夠輕鬆顛覆一個國家另外一個曾經執掌一個國家。
他們就在熙熙攘攘的馬路上晃著,猴爺點著煙推著腳踏車,塔娜輕輕走著姿態雍容。秋天午時的陽光從人行道上的銀杏葉縫隙中灑落下來,頗有些歲月靜好的味道。
“頭兒,他明明是就算坐直升機都嫌掉份的人,怎麼就這麼隨意呢?”
站在中央特勤頂樓辦公室的窗戶後,有一位小同志滿臉狐疑的問著的劉大壯:“這不符合他的身份。”
“那你到他那樣你會怎麼樣?”
“那我肯定得可勁作!作到天昏地暗。”
“所以你永遠也成不了那樣的人。他是個絕對自由的人,而他卻從來不會主動去作,但他有權利不****所有不想幹的事,這才叫自由。”劉大壯笑了笑:“他是個傳奇。”
自由的定義,其實不用多說了。很多人以為自由就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但實際上就算是猴爺都沒有膽氣說出這種話。他夠狠夠辣也夠有病,但縱觀他出山以來卻是沒有一次為了幹什麼而幹什麼。同樣,他也用他的霹靂手段讓那些想對他幹什麼而幹什麼的人望而卻步。他有自己獨立的世界觀,偏激但不混亂。
這也正是他能贏得別人尊重的原因之一吧,畢竟光是強大恐怕贏不來心服口服。
當然,如果跟他深接觸,恐怕沒幾個人能忍得了這傢伙的怪脾氣和獨特世界觀,不過這又怎麼樣呢,畢竟他有任性的資格。
“去看看鳳凰吧,聽說她已經有醒來的跡象了。”
其實在劉大壯說這話的時候,小鳳已經抱著膝蓋坐在了病床上,幾個月休眠讓她的肌肉有些萎縮,但是現在的精神狀況相對來說還算不錯,雖然還不能張嘴說話,但起碼眼神已經出現了聚焦。
過來看望她的人雖然只能隔著病房的玻璃窗看上幾眼,但沒有人不感到驚奇。那麼多專家會診幾個月的小鳳,居然在被那傢伙治療之後不到四十分鐘就已經清醒了過來。
在兩個小時之後,她已經開始能夠勉強喝下一點流質食物了。似乎是食物激發了她內臟的活動,她的恢復速度進一步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