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遏制住了你的靈魂,你不需要去思考、不需要去取捨、不需要去體會,靈魂沒有了歷練,自然淺薄脆弱。”
猴爺微微皺起眉頭:“後來呢?”
“後來,小偷還是病死了。”
“你不能救他?”
“沒有哪個世界有復活術這個法術!”老頭哭笑不得:“你想多了,死亡是自然的選擇,法師是不可以違背自然的。”
“他死了之後,隊長覺得很愧疚,他覺得他保護不了我們,小隊就這麼散了。貓女回到了懸崖之城成為了街頭給人算命的流浪者、低階牧師則去了某個鄉下,娶了一個跛腳的村婦並在小教堂裡成為了一個普通的牧師、隊長揹著劍去參軍了,後來戰死在拉布拉維斯前線。而我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恢復了以前的身份,然後悄悄的託人給我的隊友們送去了一大筆錢。再後來……就沒有後來了,不過你看那個胖子。”
**師指著遠處揹著手站在那眉頭緊蹙一臉正經在維持法陣穩定的傳奇法師:“他是牧師的孫子的孫子。”
“你還是挺照顧他的嘛。”
“他很努力的,我可沒照顧他,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來的。”老法師攤開手:“雖然我也幫了他一點。”
“還是的嘛。”
猴爺扔掉菸頭:“不管怎麼樣,謝謝你了,我會去思考你說的話。”
“你不必照做的,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樣。”
“廢話。”猴爺笑著走到魔法陣前:“她們還有多久才出來。”
“這個時候,沒有動靜才是最好的動靜,不是嗎。”
四六零、還記得年少時賣奶茶的夢嗎
“塔娜老師,很疼……”
蔣欣坐在沙地上,塔娜則在旁邊給她清理著傷口。
傷口在胳膊上,已經可以看到骨頭了,不過雖然蔣欣受了傷,但她卻做到了,使用魔法把那些騎兵給幹掉了。
這是她第一次使用攻擊性的法陣,她倒是沒想到自己存下來的那些法陣的威力居然這麼大,大到那些看上去很可怕的死靈騎兵也只是瞬間就被消滅。
說起來,那些騎兵真的好嚇人,靠近之後才看清楚他們的盔甲下都是一張張腐爛的醜臉脖子上還有一圈縫合的痕跡,處處透著詭異,彷彿是從那種歐美宗教恐怖片裡走出來的怪物。
“塔娜老師……這些都是什麼啊?”
這個問題塔娜不想回答,但她卻清楚的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麼,那都是曾經死在她手下的叛軍,七萬顆腦袋在她眼前滾滾落地,而現在這些曾經被她砍頭的人又一次的活了過來,雖然是在環境,更準確的說是在夢境中,但這種侵入骨髓的恐懼卻從她的心底油然而生。
“塔娜老師?”
蔣欣明顯不解風情,她的手在經過塔娜治療之後已經基本恢復了,但她真的是急迫的想知道面前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可是塔娜卻始終不肯開口。
“不要問。”塔娜皺起眉頭:“你最害怕什麼?”
“蜘蛛!我最怕蜘蛛了!!”
聽完回答,塔娜的眸子輕輕縮了幾下,然後站起身環顧四周:“怕蜘蛛?”
“是啊,小時候被蜘蛛咬過,所以就特別怕蜘蛛。”
“跑!”
突然之間,塔娜拽起蔣欣就一路狂奔,而就在他們跑了不到五秒鐘之後,一隻巨大的比一輛汽車還要大的狼蛛突然從矮牆邊跳躍了出來,撲到了剛才她們兩人所在的地方。
蔣欣聽見響聲,回頭看了一下,頓時嚇得七竅生煙,慘叫一聲就開始狂奔,而塔娜卻顧不得回頭並邊跑邊對蔣欣說:“一隻還不能構成恐懼,我想……”
“塔娜老師……不要說了,你回頭看一眼啊!”
塔娜回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