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邊,還一直那麼溫柔地抱著自己,後來還醋意十足地問薛太醫什麼時候才能看好,當時自己窩在紫冷桀的懷中,雖然一聲不吭,但是心裡面卻早就樂開了花,當時自己還暗笑不已,暗中還使勁兒地掐了紫冷桀兩下,笑話他是個小氣鬼。
但是現在,仍舊是薛太醫來給自己看病,但是陪在自己身邊的,竟然是兩個壓根兒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的小宮女兒。
而此時此刻,那個男人就在外殿,就和自己有著一牆之隔而已。
但是他卻不願意走進來,不願意在這個時候陪伴在自己的身旁。
他明知道自己會很怕。
明知道。
但是,他就真的那麼坐視不理。
他不是說過以後都會寸步不離地陪在自己的身邊的嗎?
他不是承諾過一生一世的嗎?
那誓言還猶在耳畔縈繞,但是他的人卻早早的就食言了。
黎傾城真的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特別敏感討人厭的女人,但是這個時候,她卻還是忍不住覺得悲涼。
“皇后娘娘,請讓奴婢伺候您,好嗎?”那個小宮女兒見黎傾城半晌都沒有回答,所以便又小心翼翼地又問了一遍。
“好。”黎傾城這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聲音有些難掩的沙啞。
“是,奴婢遵命。”
那個小宮女兒這才小心翼翼地拉著黎傾城的手,伸出了那倒白紗,對著薛太醫躬身道:“薛太醫,您請。”
然後薛太醫跪在了床前,從醫藥箱中取出了脈枕和絲帕,分別墊在黎傾城的手腕下面,和鋪在了手腕上,然後便就仔細地給黎傾城請脈了。
過了一會兒,薛太醫一臉輕鬆地放開了手,語氣十分輕快地道:“皇后娘娘,您的鳳體並無大礙,剛才之所以會嘔吐不止,只不過是……是暫時的脾胃不和罷了,必定今日是皇后娘娘和萬歲爺的大日子,自然精神亢奮,所以鳳體自然也會受到影響,在這,加上皇后娘娘白天又睡了太久,以至於乍一進食,那脾胃必定是彆扭得很,所以這才導致了皇后娘娘的嘔吐症狀,確實沒有什麼大礙,微臣一會兒便就會給皇后娘娘煎上一幅藥,等到娘娘服用了,那麼便就無礙了。”
黎傾城微微點頭,勉強地笑道:“既是如此,那麼本宮也就放心了,有勞薛太醫了,只是薛太醫,本宮身上的疥瘡還要什麼時候可以痊癒?”
薛太醫道:“這個……這個,皇后娘娘其實您身上的疥瘡並不嚴重,所以只要皇后娘娘按照微臣的吩咐去做,不過三五日的功夫,便就可痊癒,只是皇后娘娘,請您務必注意,這三五日之間,還請皇后娘娘儘量不要外出,避免風吹日曬,自然那疥瘡也會快一些的。”
黎傾城點點頭,道:“是,本宮都記住了,多謝薛太醫了。”
“娘娘抬愛了,”薛太醫躬身一拜,道,“既是如此,那麼微臣先出去向萬歲爺稟報去了。”
“好,你下去吧,本宮也想休息了。”黎傾城疲乏地笑了笑,對著那小宮女兒使了個眼神,那小宮女兒,便心領神會,送那薛太醫退出了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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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太醫走出寢殿,一見到紫冷桀正一言不發地坐在外殿喝茶,瞧著紫冷桀的臉色不佳,薛太醫登時就有些氣虛不已了。
這太醫可不是好當的。
尤其還是太醫院的院首,尤其還是面對的是這麼的一個鐵血無情的帝王。
薛太醫趕緊地疾步上前,跪拜在紫冷桀的面前,然後道:“啟稟萬歲爺,皇后娘娘的鳳體並無大礙,只要服下微臣煎的藥便就可以痊癒了,還請萬歲爺一定放心。”
紫冷桀一聽薛太醫這麼一說,心裡面自然舒心了不少,當下,紫冷桀淡淡地抿了口茶,然後又挑了挑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