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知道我一定會去阻止她做墮胎手術,而且為了能夠阻止她,我極有可能會答應她任何的要求。你不想看我再上當受騙或是被她利用,所以才會不讓我去。”他看著她說。
白捷玉輕扯了下唇瓣。他把她想得太好了,會阻止他除了不想他再被利用外,其實有一半以上的原因是為了她自己。
老實說,她一點也不想再為那個女人和他吵架,搞壞了他們夫妻間的感情。可是那個女人很明顯居心不良,老是利用老公爛好人的個性對他糾纏不休,讓她實在是忍無可忍,才會狠心絕情的無視那條無辜的小生命。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她並不是全為他著想才這麼做的,不過她也不會告訴他實情就是了。
“你真的會答應她任何要求嗎?”她好奇的問。
“我怕。”歐令沂沉默了一下,才老實的對老婆說:“所以我才會到公司去接你,希望你能陪我一起過去。”
原來。白捷玉這下終於明白他為什麼明知道她絕對會生氣,卻還自投羅網了。“結果沒想到我卻不讓你去,我果然很冷血。”她嘆息的自嘲,對於那個至今不知道是否仍存活的小生命充滿了歉疚。
歐令沂對她搖了搖頭,伸手將她拉進臂彎中,讓她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如果要說誰冷血的話,她比你更冷血一百倍,竟然想親手殺死自己腹中的骨肉。”他擁抱著老婆。
“也許她並不是真的想墮胎,只是想借題發揮,讓你重回她身邊。”
“其實去接你的路上,我也一直在想這件事。”他緩慢地透露出自己當時的想法。
“喔?”她抬頭看了他一眼,覺得很新鮮。
“我一直在想她說的話有幾成是真的?還有她在電話那頭傷心欲絕的哭泣聲,到底是真的,還是在作戲?”
“你為什麼會這樣想?”白捷玉挺起身來,感興趣的問他。
“因為沒有幾個人知道我新換的手機門號,而她卻有辦法拿到,然後打電話跟我哭訴她懷孕,對方卻要她墮胎的事。我怎麼想都覺得怪怪的,總覺得真正傷心難過的人,還有辦法到處打聽我新換的手機門號嗎?”
“不錯、不錯。”她用力的拍了拍手。“原來你也會花腦袋想事情,而不是全憑一股斕好人的傻勁呀。”
歐令沂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你現在應該知道不是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不是愛翻舊帳或亂吃飛醋,而是她真的居心叵測了吧?”她靠回老公胸膛上,覺得自己沒枉做壞人。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覺得無話可說。
“話說回來,你當初到底喜歡她哪一點呀?”白捷玉始終想不透這一點。
在未見到那個女人之前,她一直以為對方長得國色天香,要不就是氣質出眾或溫柔婉約,才會讓過去的他義無反顧的為她當笨蛋。結果見了之後,才發現那個女人根本平凡無奇,真懷疑他的眼睛是不是給蛤仔肉黏到了?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
“騙鬼!我才不相信。”
“是真的。我只知道當時沒有任何女人緣的我,身邊只有她這麼一個算是長得還不錯——”
“你覺得她長得不錯?”白捷玉忍不住插嘴,覺得不可思議,還有一點點小吃味、小不爽。他竟然覺得那個女人長得不錯?
“對一個不受歡迎的大胖子而言,當然不可能去覬覦有如星光閃爍般,像你這樣的美女。她對我們這種人來說,已經算是長得不錯了。”他解釋。
“我有如星光閃爍?”
“你是夜空裡的明月,星光也為之遜色。”他認真的形容她。
白捷玉倏然抬頭親吻他一下,喜孜孜的收下他的讚美。
“你說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