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口。
“韓盟主,您之前說過,我若是和姓江的小兒比過。贏了飛雪便隨我,此話可還當真?”石飛廉
負手問道。
韓驚羽撓了撓後腦勺:“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江知北也連連點頭:“是啊,沒有的事兒。你是不是覬覦我娘子太久,腦子有些不正常了?”
石飛廉差點被這些武林正道氣吐血,他一張拍在桌子上,雙目圓睜:“沒想到堂堂武林盟主竟也食言而肥!好,那我也不必顧忌武林正邪之間的和平,今日我就要拆了武林盟!”石飛廉說著又是一掌發出內力集中了江知北身後的架子。
一時間架子和桌子全都粉碎,木屑四飛。飛雪很想跳出來罵街,無奈身體不允許,只好弱弱地揮了揮手:“你們都走,我和石教主有話要說。”
江知北自是不放心,不過韓驚羽一把拎過他提了出去。
飛雪將剛喝完的銀耳蓮子羹擺在一旁,輕輕咳嗽了兩聲:“小石頭,你怎麼就這麼冥頑不靈呢?”
聽到這個稱呼,石飛廉先是一僵,接著喜上眉梢:“小雪,你根本沒有忘記我對不對?!”
“當然沒忘,咱們從小一起經歷過那麼多事情。也算是共過生死,我怎麼會輕易忘記那一段過去。”飛雪嘆了口氣,“可是現在你是魔教教主,我是武林盟主。我們正邪不兩立,早已經不復當初。你又何必身陷險境?”
“你跟我回魔教不就好了?”
“當然不好。”飛雪抬頭看著他,“這就好像我跟你說,你別當魔教教主了,你願意麼?”
石飛廉猶豫了起來,他沉吟著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他暫時放下了魔教的一切事物前來尋找她,不過終究還是要回去的。
“這武林盟有什麼好?除了有瓦遮頭,其他什麼都沒有。江知北那小子又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他怎麼保護你?”石飛廉抬手指向拱月寨的方向,“若是你再遇到馬天陽父子,誰來救你?”
尋常她根本不需要人救。何況現在武林正道安分得很,拱月寨這種事情完全是意外。她這輩子也不會碰上幾回。
飛雪仔細回想了一下,忽然發現,她好像最倒黴的幾次都跟江知北有脫不開的牽連。譬如最羞恥的唐門中毒一事,就是為了一睹他的芳容。石飛廉的擔心不無道理。
不過感情這種事情往往是明知是要命的□□,卻還是甘之如飴。
“小石頭,你看你長時間離開魔教也不是長久之計。不如暫且回去,等我想好了就去找你。”
“我不信,你和你爹慣會騙人。我要留在這裡看著你,一直到你回心轉意。”石飛廉的語氣裡毫無商量的餘地。
飛雪向來不能奈他何,眼下也只好先由著他了。
就在兩人在屋內絮語之時,門外江知北一面豎著耳朵聽裡面的動靜一面小聲問他的岳丈泰山:
“爹,飛雪和這個魔教教主是怎麼認識的?”
韓驚羽攤開手:“我也不知道。早些時候莫謙年的師父還活著,成天在江湖上追著我要跟我比武。每次為了躲他都要藏許久,飛雪就獨身行走江湖。其中經歷了許多事情,她不說,我也沒問。”
“那她真的跟石飛廉感情很好麼?為什麼她叫他小石頭這麼親暱?”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她確實有提過自己有個朋友叫小石頭,說是生死與共的朋友。不過這個朋友挺孤單的,所以她每年都有一個月的時間撇了我一個人去找他。沒想到這個小石頭竟然是魔教教主!”韓驚羽也是恍然。
他這麼一說,江知北更加擔心了。原本他以為只是石飛廉一廂情願,所以並不把他放在眼裡。但每年都有一個月的時間相見,可見感情深厚。但飛雪又義無反顧地嫁給了他,究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