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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強忍著難堪,慘忍的一笑,“好,我告訴你,昨晚我在酒吧……被人下了藥。”
下藥?
尹喬瑞驚愕的呆怔著,臉色蒼白的嚇人!
過了好半晌,才又慎重而遲疑的詢問:“你、有沒有怎麼樣。”
“我不是好端端站在你面前嗎?”輕漫的一笑,一臉的漫不經心,然而眼底卻隱藏著深不見底的暗潮,“是那個人救了我,想知道他是怎麼救我的嗎?”
他的臉色頹變,眉間微微一擰,眼神疑慮的緊盯著她。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天知道她費了多大的勁,才能在他面前說出這樣的話,暴露自己的難堪,然而她卻覺得痛快,如割肉舔血般的痛快。
痛快的令她想仰天大笑,笑到不死不休。
“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為什麼不向我求救?我說過我會保護你。”他低深而痛苦的責問著,握著她肩膀的手,幾乎掐進了肉裡。
“是呀,你說過你會保護我!”不知何時,她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有些發顫,他英俊的臉在她看來也顯得有些模糊,“……可是你現在還有多餘的時間來保護我嗎?你的身邊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還有空管我這個微不足道的學妹嗎?我也一直以為你會保護我,會永遠的保護我;可是、為什麼你去了一趟澳洲就帶回了另一個女人?我以為你會愛我的,我一直以為你是愛我的,學長,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難道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還是你、刻意忽略?”
她淚眼婆娑,臉色蒼白,紅潤的雙唇微微顫抖著,他從沒見過她如此傷心欲絕的樣子。
“君嵐……”他伸手,想去擁抱她。
“夠了!”她退後數步,狼狽的擦拭著眼淚,“什麼都不必說了,既然你對我只是學長對學妹的關心而已,那麼以後沒什麼重要的事,就別再見面了,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不再見面?她的話果斷絕絕,絲毫不拖泥帶水,就像她一慣的行事作風一樣。
“你要拿我當陌生人了嗎,君嵐?”他失怔的呢喃。
她狠下心,轉身離去;每走一步,都泛著無法言喻的疼痛!……離開了她認定會一輩子相守的王子,她的心……再也享受不到幸福了。
“對不起君嵐!我跟她之間……有承諾!”
對著已經關上的電梯門發怔的許久,這才一臉痛苦的道出了無法改變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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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里,依然衣香鬢影,觥籌交錯著。
目睹寧君嵐與尹喬瑞一前一後的離開宴會,曲遠風只是略一深沉的朝好友藍波使了個眼色,便又恢復一派帝王風範的流轉在各個名流之間。
今晚是他第一次出席國內公眾場合,在場的貴客在國內各界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哪一方都不可怠慢。
與洛城市長女兒共舞一曲之後,曲遠風低調的謝絕各方邀請,靠在宴會角落的吧檯靜靜的品著酒味。
“嗨!”
一道輕浮玩味的聲音從身旁傳來,拳頭在他的肩上重捶了一記。
“先說說看你對那位小姐的感覺,是不是有股前所未有的契合!”
藍波一臉嬉皮笑臉的看著面色深沉的好友,這傢伙只有在公眾場合才會掛上那套隨和優雅的風範,一個人時總不知不覺變得深沉,周身散發保持距離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曲遠風搖了搖高腳杯裡的液體,不予理會的喝上一口。
“咳!”有些自討沒趣的聳肩,向吧檯拿了杯威士忌,繼而又調侃道,“可惜人家看起來似乎未滿二十,你可已過三十而立,有點老牛吃嫩草的跡象。”
“她,二十二!”
“哈,居然連這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