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君嵐回答。
“想騙我?”伊存希一臉不信。
“他真的不在!”君嵐聳聳肩,走回茶水間為自己倒了杯咖啡,悠閒的坐在沙發上品茗起來,“不嫌麻煩的話,自己找吧!不過,找完了之後,我們談談吧!”
談談?
伊存希狐疑的停下腳步,回身,走到她面前,看著她優雅的舉止動作,那幾乎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神態,心臟猛的一跳:“談什麼?”
“你最想知道的,關於我的身份!”君嵐挑挑眉,悠閒的攪著杯中的液體,“這麼多年的針鋒相對,難道你還認不出來麼?”
轟!
伊存希的胸口像炸開了一團火,五臟六腑都被炸得失了方寸,僅盯著她那張陌生的五官,不停的做著深呼吸。
“你……”
“老牧跟福媽,都還好吧!”君嵐滿意極了她此刻的表情,進一步證實著自己的身份,“至於這張臉,終於讓你得意了一回,你終於在容貌上強過我了,恭喜!”
“寧……”
君嵐站起來,轉過身,與她面對面直視,唇角揚起一抹招牌似的弧度。
“……君嵐!”伊存希困難的吐出最後兩個字,全身一陣虛軟,險些跌坐在沙發上。
“沒錯,是我!”君嵐微笑著,笑得開懷,笑得冰冷,“我回來了,回來向你討債來了,你覺得我該怎麼對付你這個忘恩負義、虛偽狡詐、攻於心計、蛇蠍心腸的女人呢?”
伊存希驚恐的後退。
君嵐一步步逼近,一臉玩味的盤算:“是該把你殺人放火的證據交到警局,再由那個被判無期的華伊指認,讓你痛快的被槍決,還是該把事情始末告訴那個比你還要殘酷的男人,讓他用他獨有的殘酷手段對付你,讓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再動一動手腳讓你在監獄裡生不如死?或許死亡對你來說,還是太過寬容了。”
“你、你……”伊存希嚇得臉色發白,顫抖著手指指著那張改頭換面的臉,“你以為風會相信你的鬼話?他甚至不會相信你是寧君嵐。”
君嵐的臉色微變,停下了攻擊。
看著她的反應,伊存希得意一笑,繼而反客為主的說道:“或許你還不知道,我跟遠風的關係已經維持了四年,在你跟他還沒認識之前,我們就已經是最親密的關係!沒有一個女人能像我一樣留在遠風身邊這麼多年。到目前為止,他心裡還是有我的存在,而你……一個在他的生命中消失了兩年的女人,你以為他對你除了那一丁點的愧疚還會剩下什麼?即使他知道了你就是寧君嵐,可是他還會認你嗎?還會跟兩年前一樣愛你嗎?別忘了,你現在的樣子,隨便街上一抓一大把。他是個男人,男人最注重的永遠是女人的容貌,而你現在,已經沒有這項優勢了。”
空氣,有些凝固,時間,靜默了幾秒!
伊存希的臉上露出一絲慶幸的笑……
“那又如何,他能保得了你麼?”她那一席話,無疑是很有份量的,君嵐承認自己倍受影響,然而,這並不足以將她擊倒,她冷笑著,毫不示弱的反擊,“讓你身敗名裂的事,交給華景夫婦,我相信他們會很樂意承接的,一個你,換他們女兒重判二十年的刑期,他們一定會瘋了似的玩命攻擊你。你說是麼?”
“你、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乾的?”剛剛回暖的臉色此刻又是一片慘白,此刻的伊存希就像只慌亂著的尋找出路的羔羊,腿腳已經打顫,心卻還拼命抓住僅存的希望,“風會幫我的,他不會忍心讓我落得這樣的下場,華景夫婦,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是麼?”君嵐微微一笑,眼底埋著陰冷的暗流,“那就試試看吧,我正等著跟他正面交鋒呢,如果是這樣,就再好不過了。”
輕噓一口咖啡,看著不知何